我点头答应下来。
王景涛又说,“刚才你老婆来过了,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不肯告诉她了,这完全就是个无法沟通的女人,真不知道你怎么能忍受这么久的。”
我无奈的苦笑,“她一向都这样,我做什么都觉得我是在装模作样,我早就习惯了。”
周文有凝血功能障碍,所以每次有点什么头疼脑热的,许织梦就很紧张,几乎都是第一时间带他来医院看病。
而我得了病,在她眼里就变成了矫揉造作,企图引起她的注意。
这爱与不爱,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王景涛对此也只是唏嘘感叹两句,然后便把话题扯到我身上来,“再有两天,专家团就会过来,到时候我会给你安排,让你重新检查。”
“至于后续要如何治疗,你只需要听从专家团的建议就行。”
我点头答应下来,顺便安慰他道,“瞧你,我这不是还没死么,怎么你一个医生反而还没我这个病人看得开。”
王景涛佯装恼怒,“呸呸呸!乌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