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里逃生,兄弟险些被噶,白渊还觉得心有余悸,心脏还在砰砰狂跳,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被师傅给叫去,不知道要他们干什么。
见识到老妪方才的狠辣手段,周围弟子不敢怠慢,哪怕心中一万个不愿意,哪怕疼到近乎裂开,也都纷纷跟了上去。
相较之下,白渊只是受到些许惊吓,身体暂时还算完整。
和前世一样,每次班上集体行动,白渊都习惯性地走在人群最后面,总是显得不那么合群。
只是这一次,这种离群感却是尤为强烈。
入门弟子包括白渊在内,一共十三名,在老妪的带领下,沿着只够两人通过的狭长通道,向着山洞更深处行进。
说来也奇怪,用老妪给的剪刀割完后,那些弟子竟是没有流太多血。
只是淡淡的血腥混杂着一股浓烈的骚味,呻吟声哀嚎声不绝于耳,更有甚者捂着裆部,捶胸顿足。
“啊,我也没有木琴啊,早知如此,我直说我是孤儿,是不是就不用割了……”
“可少说两句吧你……那哥们运气也是真的好,他妈的,为什么不是能是我呢,嘶——疼死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