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黑漆漆的洞壁,带着几分迟疑和惶恐,手伸下去摸了摸。
二弟无恙,一切安好,白渊这才松了一口气。
“就说嘛,梦都是反的……”
再说作为偃器的一种,偃偶这有没有性别还是两说,不带把,不代表就是娘们。
白渊带着自欺性质的想法,进行自我安慰,忽地感到胸口一阵刺痛,他扯开自己的衣领看了看,却见胸口中央的位置,闪烁着莹莹的光亮。
他感觉胸膛深处,有什么东西在蛄蛹着,挠腾着,肺叶之间像是生了蛆般发痒。
是那条机巧游鱼!
那东西是真的,而且此刻就在他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