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一个不慎早夭,误入此间的无名过客,她只是一介凡人,可能在不久的将来,还要被迫承受五弊三缺之苦的凡人。
她所能倚仗的只有自己,硬要说的话,还有自己嘴里含着的,那个不知道有什么用的游鱼。
在接下来的数个时辰中,白渊反复观察木鸢的结构,也时不时拿起谎鸦,将二者进行对比。
只可惜一场梦太短,只够她丢一只鸟,打死两只鸟,观察小半只鸟。
……
“师尊,您看他,啧啧啧,我刚刚好心来叫沐师弟起床,他居然还发疯打我!你看他啊~”
当白渊再次醒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狗脸,木犬师兄此刻正捂着自己的半边狗脸,对着宋断指诉苦。
那阉狗不知道是被什么人打了,半边脸高高肿起,另外半边脸上,嘴角撕裂一直裂到了耳根,卧房中更是一团糟,一群内门弟子缩在门外,满脸惊恐地看向里面,看向白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