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木鸢这种无主的偃器,大概也可以用游鱼镇压,然后将其炼化,但是白渊并没有这么做。
像是这样实战的机会,可不多见,比起在现实中面对真正的危险,梦中演绎术法,练习实战,即使不慎战败,代价也要小得多。
念及此处,白渊顿时有些明白,这黑纸的意义了,为什么古代大能要用这样的方式记录自己的传承。
双方打得不可开交,有好几次,双方的体型差距极大,一边是凶恶异常的机关凶兽,另一边则是手无寸铁的黄毛丫头,怎么看后者都毫无胜算。
然而,就是这样一场看似实力悬殊的战斗,却是进入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好几次,白渊都险象环生,但就是险之又险地避开要害。
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白渊这边的劣势逐渐缩小,最终竟是达到了势均力敌的局面。
哪怕,此时她浑身上下已经伤痕累累,坚定的眸光从未有片刻动摇,类似血液的不明液体顺着少女的脸颊滚落。
“呼呼呼……”
纵使当下痛失兄弟,她的意志也没有半分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