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婵音本欲再说些惹人讨厌的话,但他却不想听,淡声打断。
“婵儿不是与沈小姐相会吗?再说下去怕是要晚了。”
孟婵音眨眸,无辜地点头:“多谢阿兄提醒,瞧我,每次与阿兄聊天都会忘记旁的人的事,险些错过了出门的时辰……”
即便知晓她如往常一样,说完令人厌恶的话,又暗自讨乖哄他。
但息扶藐眸中的冷意还是淡下,面上却仍旧一副清冷绝艳的懒骨态:“无碍,阿兄送你过去。”
送她过去?
原来这男人把她拦在院子胡言乱语一通,竟是打的这个主意。
孟婵音嘴角的笑僵得无法再维持,索性任由往下撇,顾不得语气是否是在冷嘲热讽:
“阿兄公务繁忙,还能抽空送我过去,被人瞧见也不知是羡煞我,还是暗地里议论我这个妹妹,怎么就让阿兄喜欢不已,婵儿在此先谢过阿兄的好意。”
冷淡冷情的美人如带刺的花,娇艳勾人却又带着扎人的尖锐毒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