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儿,你真的爱他吗?”他轻声呢喃: “记得他衣襟上的花纹,腰间的配饰,何时喝的第一口茶吗?”
她记不得。
从一开始,她所有的注意都在息扶藐身上,刻意在他的面前表现出对娄子胥的情意,想让他知难而退,所以她连娄子胥穿的什么衣裳都忘记
许是还和往常一样,穿的青色直裰,也或许不是。
但她不可能会承认记不得。
因为他在用语言蛊惑她,妄想将她不爱娄子胥,强行挤进意识。
“你不爱他,你爱的只是你自己……”
男人的呼吸越发沉重,耳畔的吻带着湿意,一路流连至脖颈,吮出艳色的红痕。
刻意大力吮吸出痛感,她倒吸一口气,忍无可忍地伸手推他,但桎梏在前胸的手臂纹丝不动。
她像是被藤蔓缠住了身子无法动弹,只能看着凶残又贪婪的野兽,对自己露出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