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冯玥忽而深吸口气，又徐徐吐出：“明白了。”
原来从一开始，陆沉就不是在求她相助，而仅仅只是寻求平等的合作。但她低估了陆沉的价值，又高估了自身的份量，导致她开出了不平等的条件，甚至是想要陆沉的‘傀儡’，于是这种合作自然就被陆沉给摒弃了。
说到底，这是她的不对。
别人赵琼、董存罡、韩荣、周礼都跟陆沉谈得好好的，就你还反过来要人陆沉的傀儡，这能对了？
冯玥莫名觉得脸颊发烫，羞愧难当。
她转身离去，留下赵琼拿着颗干果，不知该不该继续放进嘴里，好半晌后，才是在纠结中吃了下去：“奇奇怪怪，也不说清楚。”
抬起头，忽然见到一尊高有近丈的古怪石头人自不远处的地底之下缓缓冒出，朝着化龙果树这边走来。
“陆师弟。”她眸光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