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谬赞了。”程夏谦虚地回应道：“我只是运气好碰到了阿川而已，不然也不会有现在的成就。”
“程小姐谦虚了！”柚子脸男人连忙摆手：“你们是相互成就，这就是所谓的天作之合。”
“对，对！”
周围的人纷纷附和道：“你们少了谁都不会有现在的季氏。”
张伟知道沈清宁才是柠檬。
程夏他不认得，但看周围这些人对她的态度，觉得身份不像有假。
到现在沈清宁一句解释的话都没说过，张伟急的不行。
他将目光转向沈清宁，只见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下来，正悠闲的为自己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