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宁催促：“那你还和我聊天，你快去工作，等你忙完，咱们再聊。”
“等我忙完，你估计早就睡着，我不好打扰。”
“那就等白天的时候再聊。”
“嘶！”江云宴突然痛抽一口气。
沈清宁见他眉头骤然拧起，她心也跟着一紧，忙急声问：“江云宴，你怎么了？没事儿吧？”
“没事，刚才没注意，杯子里的水溢出来洒到了手上。”
江云宴调转摄像头。
沈清宁看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手指纤长，沾着水珠，好看的像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