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抱怨过,江父死了,她自己在村中活的也是步履维艰,更何况要带着儿子。 更难的是还要照顾受受母子,受受妈长得柔柔弱弱,生的又美,一个外地来的,你们说会不会被欺负。 有流氓要调戏受受妈,是陈秀秀把这种玷污人清白的名声扣在自己的脑袋上,不然村民们还不知道怎么编排受受妈。 但是这样还不够,总不能一直不让他们母子出门,她就带着受受去干活,干活的时候故意刁难,说些难听的话,总有些虚荣心强的出来说好话。 受受又机灵,三两句就获得了别人的好感。 人就是这样,在没有对比之前不觉得,一旦有了对比,是不是得可劲在一个对比面前嘚瑟,而陈秀秀成功的把受受打造成一个所有人都可以在她面前嘚瑟的对象。 “瞧,还是个秀才夫人呢,对待人还没有我们这些农妇温和。” 所有苦她来背,几句不中听的话,和几个白眼,换来受受母子这么多年的平安,她心里的苦,谁明白。 大家只是看文有几处描写陈秀秀对受受不好的地方就觉得不好,是真的只看到了表面。 在这一章我也解释了,受受一直都明白陈秀秀的苦心,只是大家没有仔细看。 还有些说刀子嘴豆腐心这这种人扎起人来是真的狠,说真的我身旁也有种人,但是这种人一般都是嘴毒,说话就是无意识的扎刀子,绝对不可能有江母这般好心肠。 说实话我写的时候最心疼的就是她,好几次都写哭了,别人都不理解她,只有受受理解她,她心里是疼爱受受的,但是她只能够把这份疼爱深深的放在心底,只等儿子功成名就,她才可以堂堂正正站在人家暴露她的真性情,所以这些年她把原来的江景元培养成一个书呆子,就是希望他能够爬得高点,这样大家才不会被人欺负。 结果好不容易考上了秀才,就要一命呜呼,她所有的希望都被碾碎,有人站出来说,我可以给你赊账,就像是我们现代一个人要死了,这时候有人站出来说,我可以给你募捐一样,只要是个人都会抓住这个希望。 但是她不知道这是儿子的催命符,所以她心中也愧疚,这事后面再解释,这是一个连环阴谋,就算是没有李三全这个大夫,也会有很多人想要他们的命。 第十一章 徐水舟的船的确挺别致的,用各种新旧不一的木料拼凑而成,不过好在也结实安全。 两人同着江面上形形色色不一的船只同游了一会,徐水舟划着船进入到一个分叉口,让江景元有些惊讶。 “景元哥,我带你去一个我的福地,你可不能说出去哟。”徐水舟笑着眨了眨眼睛,露出两个小小的梨涡。 “福地?” “嗯,等会你就知道了。” 徐水舟划着船行驶到一个水草比较多的水洼处,用船桨在水草上划拨了几下,就从水草下面弄出几个鱼篓子来。 江景元帮忙把这些鱼篓子全部都给弄上了船,徐水舟查看了一下,果然在一个鱼篓里找出一条清江鱼。 “你看。”徐水舟炫耀的从鱼篓子里把清江鱼给捉出来。 江景元这才算明白,徐水舟说的宝地是什么意思,“你说的宝地就是因为这里能够篓到清江鱼吗?” 徐水舟使劲点点头,“这清江鱼太难捉了,我在村里也算的上是水性极好的,能够捉上两条半个月就不愁了。” “那我们昨天岂不是吃掉了你半个月的收益。”江景元有些愧疚,他之前根本就不知道清江鱼的价值,吃着味道极好,还以为纯天然的东西都是这样美味。 “没事,没事,我这块宝地也能时不时的篓到几天,不过江条鱼罢了,再值钱还不是给人吃的。”徐水舟满不在乎,江景元身体才刚好,正是需要进补的时候。 其他肉类都太过于油腻,唯独鱼清香鲜美,还补人。 江景元听徐水舟这样一说,心中更觉愧疚,接过徐水舟的篓子仔细查看起来,这鱼篓就是普通装鱼的篓子,没有半点机关。 在里面放点诱饵就跟钓鱼似的愿者上钩,怪不得好几个鱼篓才收货一条鱼。 江景元低头想了想,看着徐水舟那因为一条鱼而欣喜的样子,笑了笑,“我倒是知道一种鱼笼,鱼进入了就出不来,如果你用那个鱼笼,收获肯定会必现在大。” “真的?”徐水舟呼吸都有点急促,“长什么样子,快给我说说。” 江景元把记忆中的鱼笼给说了说,他也是在网上看过人家编,记下来样式和步骤,要让他动手的话肯定不行的。 “我这也是之前县里读书的时候,在一本杂书上看到的,只记得这些,我也没做过。”江景元摊手,他也是个动手废材啊。 “只是把入口改成一个漏斗的形状,这很简单。”徐水舟听完江景元的描述后,在心中想象了一下编织的步骤,发现不是很难。 江景元的目光落在徐水舟的手上,想不到这瘦弱的小手居然这么巧,不仅能够自己修缮船只,还会编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