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指了指姜且左侧的腰,淡淡道:“那里伤更重。”
姜且笑着点头,佯装轻松的模样,实则半夜迷迷糊糊疼了许久,最后是实在太困昏睡过去的。
知知满眼都是心疼,嚷着要收拾那个家伙。
“那你可能没机会了。”姜且微笑着面露遗憾。
“什么意思?嘎了?用不上我这……”知知捏着拳头在半空中挥打,“高低打得他半身不遂。”
“半身遂不遂不好说,不过他后半生确实不遂了。”沈砚倒了茶水给到知知。
“这我听说,”知知立刻抢答,“我听说,他手里有条人命。花钱堵过女孩家里人的嘴,但那家有个嗜赌的弟弟手里有证据,一直逼着江林海给钱,大概是把江林海要烦了,把人打了一顿,昨晚听说把人逼急了跑去警察局举报。”
“你这消息,都上哪听的?”姜且静静听完,有些诧异知知获取消息的速度。
“那不开玩笑,我能给你做商务经理,都是有实力的好吧!”知知一脸骄傲。
姜且抿唇不语,浅浅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