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时常有种自己遗忘了什么的错觉,难道自己把得罪过他的事忘了?
适时,门铃声作响。
沈砚没有说话,冷着脸离开。
看着离去的身影,姜且终于松了口气,摸着被捏疼的下巴在心里嘟囔:
沈氏的项目不接触也罢,这沈砚浑身透着古怪,以后还是离远点。
……
门铃疯狂催促,沈砚走出浴室,随手拿了件浴袍披在湿透的衬衫上,才将门打开。
医生提着医箱站在门外,对上沈砚那张臭脸,又上下打量,戏谑地吹了声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