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都去非术师那边“和亲”了,他们也没有和非术师过不去的理由了。
曾经暗算我也被我开枪打伤过的娑臣没有出现,只托米格尔送来一大束向日葵——他听说我喜欢这种花。
向日葵花束里夹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请你让夏油大人一直幸福下去。】
我没把纸条给夏油杰看,而是收进了口袋里。
这是一种承诺,我需要要用一生去践行。
走进院子里,我看到草地上三三两两坐着立海网球队成员们各自的孩子,织田作之助收养的五个孩子也在那里,正在和贤治聊天。
爱丽丝则是坐在小女孩们的中间,为大家分蛋糕。
有一幕画风十分诡异的场景,是夜蛾正道,我妈妈,真田弦一郎,森鸥外四个人坐在一桌打麻将。
夜蛾正道:“糊了。”
真田弦一郎:“松懈了。”
“是吗?”森鸥外皱眉,“刚才那张牌让我看看。”
一个是东京咒术高专的校长,一个是港口mafia的首领,还有两个是普通人。
只在这一天,全都像是普通人那样和平相处。
明天世界会变成什么样?
咒灵和咒术师未来的命运又会如何?
这些问题,今天统统都不用去想。
榊太郎代替光溪,挽着我的手臂,陪我走过长长的一段路,跨过那条小溪流,来到了夏油杰的面前。
“杰君,铃溪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照顾她。”
“是。”
无数色彩斑斓的泡泡从我们的头顶飘过,这一刻,我从树枝上抽出的新绿中,从亲友们的掌声中,从夏油杰的眼神中,感受到了真实的祝福。
朝颜从狗卷棘的怀里跳下来,捧着戒指盒,步伐轻巧地朝我们走来。
身后是一片惊呼声:“他什么时候学会走路的?!”
我接过戒指盒,摸了摸朝颜细软的头发:“你真乖,夏油鸭。”
他表情一僵,抬眸看我:“不要恩将仇报。”
榊太郎惊呼:“朝颜,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话的?!”
朝颜:“……”
好在朝颜在送完戒指和说了这句话之后,又恢复了装睡的模式,随便谁逗他,都不肯再离开狗卷棘的怀抱了。
我和夏油杰交换完对戒后,他吻了我。 “铃溪,我记得你还欠我一样生日礼物。”他笑着说。
“什么?”
“《在夏天》、《在秋天》、《在冬天》都有了,那么《在春天写给夏油杰》呢?”
《在春天写给夏油杰》,当然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