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我之前为了拍电影增肥,试了好几个月愣是没长几斤肉,最后没办法只能用倒模了,但是拍出来特别假特别难看。”
她一边说一边坐在沙发上,自然地倚在骆鹭洋的肩膀处,被硬邦邦的肌肉垫着竟然很舒服。
小脑袋上的短发碎碎的扎在他的皮肤上,身上散发着一种陌生的nǎi香味道,怎么会有成年人身上会带着这种气味。骆鹭洋耳边环绕着她絮絮叨叨的增肥历程,却心猿意马的头越来越低,几乎要扎在她的锁骨里面。
“你说,我怎么吃都不长肉,是不是有什么病啊。”
连逸丝毫没有察觉,还是自顾自分析着困扰自己多年的问题。
等她反应过来时候,就是自己嘴巴上落了另一张嘴巴。
把她所有的声音都吞了进去,带着灼热的温度,还以为要把她嘴唇上的皮肤都烧伤。
家里的墙壁明明是湖蓝色的,怎么现在看起来是粉蓝色的。
桌上的水壶明明是米白色的,怎么现在看起来是粉红色的。
她呆愣愣地接受着索吻,条件反shè的把两条胳膊搭在他肩膀上,这是连逸的小习惯,只要是骆鹭洋低头的亲吻,她就喜欢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甚至有时候会把两条腿盘在他的腰上,整个人像树袋熊似的挂在他的身上。
这种悬空给予的安全感,在她看来,真是十分奇妙。
“为什么走神?”
骆鹭洋特别喜欢低着声音跟她讲话,紧紧凑着她的耳朵,把气息都喷进在她的耳边,热乎乎的。
带着令人羞红了脸的亲热感。
彼此似乎都有些霸道,想把自己所有在亲密接触中的小习惯都放在对方身上去实验;彼此又似乎有些宽容,因为只要是对方给的,不论好坏便全盘接受。
这可能就是爱情最可怕的地方。
它让人变得没有底线。
连逸喘着粗气,像只困倦的小狗似的趴在他宽厚的肩膀上面,安心到想要此刻就睡过去,懒倦着声音说,“我感觉和你在一起之后,好多东西都变成粉色的了,骆先生,你是不是给我下了du?”
耳边传来一声低笑,是骆鹭洋标志xing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