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为了发新闻,毕竟娱乐圈的消息每天都在迭代更新,一场bàozhàxing的新闻带来的杂志销量也是有限的,过不了几天就会被人遗忘。
娱记拍完照片第一时间发送给两个人的经纪人,无非就是要钱的意思。
只要她不想被曝光,就得一直给钱,这才是这个新闻最有价值的jiāo易形式。
车子驶进停车场,时间已经不早,也并无多少人烟,连逸将围巾里外卷起来,把脸全都遮住,只剩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骆鹭洋看着好笑,一边解着安全带一边说道,“反正马上就要公开了,没必要再每天跟地下党接头似的了。”
她闻言,捏着围巾的手顿了顿。
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我让西哥把那个新闻买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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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逸坐在卧室里帮骆鹭洋收拾行李,他明天要去榆城参加节目。
他钟情于各种衬衫,尤其是纯黑色的,她拿起两件细心地折叠起来,怕留下褶皱,还找了塑胶袋子包起来。
屋里氤氲起淡淡的烟味,她往阳台看过去,骆鹭洋已经站在那里抽了三根烟了。
背影看起来都是颓废的,似乎认识这么久,连逸才是第一次见他如此颓废的样子。那种想要指责却强忍着接受的情绪,连逸从他的眼睛里看的清清楚楚。
然而最后他还是沉默以对,安静地陪她回家。
便站在阳台上再也没进屋了。
天这么冷,连逸怕他生病,便去敲了敲阳台的玻璃门,然后轻轻推开一个缝隙,“还是进屋来吧,现在气温都快零下了。”
室内开着地暖,连逸穿着单薄的t恤和运动裤,冷风吹进来还夹杂着浓郁的香烟味道,她打了个哆嗦的时候,顺便也打了个喷嚏。
见她可怜巴巴地站在那里,瘦弱的像是要被这黑夜里的风给吹走似的。
骆鹭洋第一时间掐了烟,转身将她拥进屋里,反手把推拉门合上,将寒冷利索的隔绝在外。
“收拾好了?”他将下巴搭在她的头顶,哑着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