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都秉持着最热切的期盼。
“可惜这部戏,要去日本拍。”
对话那头通过电流传来,幽幽一句话从天泼了盆冷水下来。
与这屋子里的低温相应和,令她忍不住裹了裹紧身上的羽绒服。
做演员这行的,还真能腻在一起不分离吗?
连逸心酸地笑着摇了摇头,再张口声音已经喑哑,“那我也去,试镜安排在什么时候?”
“周二下午。”
她算了下时间,心中一沉,那不就是后天。
环顾四周屋内简陋的设施,连逸心下不舍,想到骆鹭洋要自己孤孤单单生活在这个破屋子里,而自己就要回大城市里吃香喝辣。
真是太……爽了。
已经没了躺着的yu望,连逸掀开被子就下了床,小太阳还在孜孜不倦的摇着头输送着温暖,她带上毛线帽关掉它,以防引起火灾。
拍拍衣服上蹭着的灰尘,出门找男朋友去了。
找到剧组所在并不难,村里的人不是搬迁走了就是老少fu孺的留守在这里,难得碰见外地来的大明星,尽管不认识谁是谁,也还是要跟过去看个热闹。
只要稍微打听一下,听见熙熙攘攘的吵闹声,就是哪里没错了。
开机仪式已经进行过半,陆德明这人千好万好,就一点奇怪——迷信。
据说他爷爷就是行走江湖给人家算命的,天干地支说起来头头是道,陆德明没少受到影响,对风水和时辰看的很重,每部剧开机烧香的环节,人家都是敷衍了事,他倒好,十二个个鞠躬是标准,冲着四面拜,烧一下都不行。
组里的演员都听话,九十度的标准鞠躬一个接一个,尤其是骆鹭洋,那样大高的个子,每每弯下去连逸都觉得腰疼。
十几家媒体的照相机堆在那里拍,闪光灯几乎要把人的眼睛亮瞎,小孩子们更是觉得刺激,大呼小叫的在旁边乱跑。
她将鸭舌帽紧紧压下来,避免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