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逸哑然失笑,推拒道,“我在生病呢,会传染给你的。”
况且人来人往的,被看见也太羞耻了,她条件反shè的把头往围巾里面又缩了缩。
“让我亲一口。”
在这件事上,骆先生向来占据着绝对的话语权,谁说都没用。
趁着小姑娘眼睛往地上乱瞟,他猛地低下头,一只手抓住她的围巾往下轻轻拉了下,露出小巧的下巴和殷红的嘴唇,不顾环绕的病du便猝不及防的凑了上去。
他在亲吻的时候,很少会去寻求技巧,常常就是分为两种,一种是异常的粗暴,把人压在身下便是带着原始冲动的一阵狂啃。
还有一种便是现在这样,比浅尝辄止更深刻点,温柔缱眷带着除了连逸之外任何人都未曾感觉过的怜惜。
他这是在道别。
连逸没有闭眼睛,她出神地望着这张脸,被好看迷惑了心思,刚才还不情不愿地人此刻已经被蛊惑着慢慢回应,医院里有这么多人,嘈杂的声音就响彻在耳边。
可是爱情让他们变得拥有另一个世界。
绵长的一个吻结束,连逸眼底已经氤氲出了水汽,骆鹭洋不解气的捏着她的脸蛋,像是在包饺子似的,“你经纪人应该快到了。”
很多事情都经不得念叨,鲁西的电话下一秒就打了进来。
连逸均匀了一下呼吸,“是,我在急诊的输yè室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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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副样子,哎,”小喜拿着茶叶包贴在连逸的脸上,希望可以能帮她消肿,“输yè果然会使人非常水肿。”
当事人表示非常绝望,坐在镜子前面左看右看,最后只能仰天长叹。
昨天输完yè连逸和鲁西便匆匆上了回到临市的飞机,为了能让今天的状态稍微好一点,她早早便吃了饭睡觉,连骆鹭洋的视频通话都拒绝了。
结果还是肿成了猪头。
“怎么办啊,据说白洛人很du舌,”她愁眉苦脸地又贴了个茶叶包,“他会不会当场对我丑拒。”
试镜安排在《不逢》的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