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流动着像星空一样的光彩,她轻轻抛进满当当的热水里面,便是迅速扩散开来的艳丽色彩。
自从来到北海道,还没曾有时间享受泡澡的舒适,她光溜溜的迈步进去,被温暖包围着发出由衷的喟叹。
人果然是依赖的动物,依赖床铺,依赖美食,依赖热水。
尤其是在窗外寒风呼啸大雪纷飞之时。
她倚在光滑的浴缸上面继续研读剧本内容,纸张被水滴打湿,分明睡醒才不过两个小时的人,眼皮竟然开始打架了。
过了半个小时,骆鹭洋和国内的音乐制作人们开完视频会议,猛然发现小孩居然还没出来。
忧心忡忡地过去敲门,“小姑娘?”
没有回应,他心下不由得开始着急,大手在门把上面转了两下,心里衡量着还是没有推开那扇门,继续又大力地敲了几下。
终于有了点嘤咛的声音。
“我睡着啦,我这就起来。”
传来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他禁不住皱起了眉头,怕是她又要感冒发烧。
正要转身去找感冒冲剂的时候,浴室里传来“噗通”一声巨响,继而就是连逸哼唧着喊疼的叫声。
因此也顾不得那些心里的量尺,骆鹭洋下意识便冲了进去。
连逸正疼的蜷缩在地上,捂着自己半边胯骨“哎呦哎呦”地叫着,全身上下……不着一物。
他匆忙走了过去,俯身公主抱将她带到了床上面,随手拿了条大毛巾给她擦着身上的水渍,嘴上不断询问,“痛的厉害吗?要去医院吗?”
一边问,一边不着痕迹地拉过被子给她捂着。
慢慢包成了蚕宝宝的样子。
右半边身子终于缓慢了疼痛的程度,连逸停止了呲牙裂嘴,委屈巴巴地问道,“你的耳朵好红啊,是不是白天风吹的冻伤了?”
也分不清她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骆鹭洋嗓子里哽了一下,顾左右而言他,“没伤到骨头吧,大理石地砖摔着还挺疼的。”
太不对劲了。
连逸眯着眼睛琢磨,以往骆鹭洋的询问肯定是“没伤到骨头吧”这种言简意赅的结束。
她从被子里挣扎出来,像条蛇似的攀附在他脖子上面,脸几乎要凑到他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