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连逸叹着气靠在他怀里,不安分的双手在他脸上来回游走。
骆鹭洋最烦别人碰他的脸,平日里化妆都要嘱咐别人小心着点,唯独小姑娘胡乱揉他的脸,搓他的头发,仍有中乐在其中的感觉。
宠溺地拽了拽她卫衣上的绳子,恶趣味看着她张牙舞爪,心里再多的yin霾都可以被挥散,似乎跟她在一起后,自己都年轻了好多岁。
起飞信息清晰地响彻在偌大的嘈杂机场。
他依依不舍的起身,连逸却偷偷抹了把眼泪。
想来也是好笑,分明就是短暂的离别而已,这番景象实在太过做作。
可是连逸控制不住的湿了眼眶,一双小手包在他宽大的掌心,感受着常年弹吉他留下来的薄茧的粗粝感,仿佛一撒手就要消失些什么。
她揉了揉通红的眼睛,堵着鼻子道,“等我拍完戏立马就回去啊,我肯定会认真努力争取早点杀青的!”
小学生宣誓般的模样将他逗笑,禁不住再捏捏她的鼻头。
他上飞机的这天,天空蓝的像是被水洗过,连逸在机场的座位上呆了很久,才默默起身去停车场返回片场。
飞驰而过的异国景象在眼前变幻。
连逸头痛yu裂,脸色惨白,这些天她的身体始终不太舒服,可是骆鹭洋在这也不敢表现出来。
无非就是夜戏拍多了累的,她缓慢地揉着太阳xué,企图缓解一下自己的眩晕感,接下来的三场打戏又是硬仗,她不能掉链子。
骆鹭洋最近事业发展的如此之好,她肯定不能掉链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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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逢》未播先火,白洛见拍摄进度已经大半,便渐渐开放了探班,国内几家媒体与片方签订了长期了合约,每天驻扎在这里进行实时报道。
连逸始终学不会跟他们打jiāo道,又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便可以保持着跟矢野昊的距离,平时没戏就坐在导演身边跟着看,对那些记者的态度是能避则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