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在拍戏没看到吧,凌晨两点多正是夜戏拍摄的时间,小喜肯定是偷偷睡着了,他对着手机屏幕愣了很久,终于找到各种理由说服自己。
汽车开往节目组准备的酒店。
骆鹭洋含了一片止痛片,试图把yu裂的头痛压制住,睡也睡不着,便想起今天经纪人留下的任务——要在微博帮节目进行宣传,顺便发张自拍。
他最不喜欢拍照,所幸把那天连逸偷偷拍的他吃饭的照片用掉。
微博一打开,火辣的一个“bào”字便刺痛人的眼睛——
连逸急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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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立医院早就被闻声而来的国内媒体团团包围,其中也夹杂着一些日本当地的娱记,大家鸡同鸭讲用不同的语言达成了某种共识——互换消息和照片。
不同于院外热闹又和谐的工作气氛,医院内的抢救室外坐着心乱如麻的鲁西和小喜。
即使见惯了大风大浪的鲁西,此时也呆愣地像只刺猬,冷冰冰的塑料制座椅仿佛是雪做的,通过布料和皮肤,几乎要冲刺到血yè最深处。
原本忍了很久的小喜,见到抢救室久久不曾按灭的灯光,终于再也抑制不住,扑簌地掉着硕大的眼泪珠子。
“我就应该早点送她来医院的,我应该坚持一点的。”
她哽咽着自责,在空dàng的走廊里,声音来回撞击着墙壁仿佛走不出去的魔障。她怕自己的情绪会引得鲁西更加烦躁,可是那种惊慌失措的感觉太过深刻,连逸吊着威压一头扎下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也许没有那么严重,她以前发高烧也是,吊着威亚就晕过去了,”鲁西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打火机都放在嘴边了,却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默默又塞回去,“凡事不做最坏的打算,我们不能慌。”
抢救室的灯暗下来时,正好是骆鹭洋电话打进来的时候。
小喜有气无力地接起来,听着对面沉稳有力的声音,深深佩服这个男人的理智,抽泣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个清楚,“具体晕倒的原因医生正在跟西哥jiāo流,但我听这意思是现在是没有生命危险的。”
“哪个医院?”
“日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