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到额头都浮出一层汗,底下胀得要死。
总不能支个帐篷出去买套吧。
“我……我没见过你的……不知道多大。”
梁奚知道自己事儿没办好了,侧过身,脸埋进枕头里,不敢看他了。
她怎么知道她男朋友这么大啊。
会不会直接给她捅穿了。
池立森是真要炸了,不忍心跟她计较,揉了她几下,低头亲两口,起身要往洗手间去。
梁奚在这时拉住他,“池立森,我帮你。”
靠,他要疯了。
这虎了吧唧的姑娘在说什么她知道?用哪帮?嘴?手?
“你不会,我自己来。”
“不,”她打断,“我会。”
“你他妈上哪学的?!”
要让池立森知道是哪个畜生玩意教她的,他非剁了这人。
“一楼电视柜旁边,有一个放碟片的架子。”
成,不用她再接着说了,池立森懂了。
畜生是他自己。
火气消了一半,“你怎么看这玩意?嗯?”
“不是我要看,我不知道架子上都是这些……然后,我高一暑假从你家拿了一部。”
刚熄灭的火,又有欲燃之势,烧得旺且烈,正烧干他的理智。
池立森想起这茬儿了。
一楼有个投影幕布,那放碟片的架子全是曾晟衍以前搁他这看电影时塞的不正经影片碟。
别让他再逮到这傻逼。
曾晟衍就在不知不觉中被记上了一笔。
池立森现在没空去计较曾晟衍这事,他更想知道的是,梁奚把这拿走干什么?
“反正也要做到这一步,我只是,提前学习一下。”
不愧是她,任何浑话到她嘴里都变得正经无比。
妥协了,人就在他面前,他再怎么打手冲都泄不来这火。
梁奚的手顺着他的腿往上,两人一个站在床边,一个跪坐在床上。
一只手圈不住,得两只手一起。
她摸上那布满青筋脉络的物件儿,刚触上,便在她手里弹了两下。池立森额头青筋也跳了跳。
动作生涩却又暗含些许技巧。
喜欢的人对自己做这事儿,池立森根本忍不了多久,一边手捏着她的肩,一边扣她的颈,使她抬头亲他。
他在她的手中交付出去了。
第一回的“试一试”计划,在梁奚的好心办坏事下暂时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