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魔叫嚣,恶念陡然四起,曼陀罗瞬间铺满后路。
她怔眼,看着眼前淫靡色欲,屠浮手中握着一根紫红肉器,粗吼一声,在她眼前急促撸动,那紫红肉器顶端,喷出白蚀,奖其了她满脸。
滚烫,滚烫。
不知许久过后,屠浮钉在山念心口的那一缕剑意消散,她躺在屠浮胯间,依旧怔然。
白色的精液在她清隽迭丽的脸上,缓缓的滑落,横过她的鼻梁,氤氲出白皙肌肤下那白玉质感的鼻骨,无端渲染出一股淫靡娇魅的破碎感来。
偏生,双眸清透中,透着一股子难以置信的茫然。
再看屠浮,这混账已经歪在了枕上,性器露在外面,看起来依旧是棒硬的,淫靡悖乱的一塌糊涂,人却睡得熟了。
也是,喝了那样多的酒,他如何能不睡?
山念缓缓眨眼,清透的眼中映着屠浮那一根硕大的肉柱,心中情绪翻腾,起先是怒,而后是羞,再是恼,脸颊胀的通红。
最后,统统化为无奈。
在她面前放肆至斯的,是她的师兄,是屠浮,是这两百多年来,护她至深的人,他天资绝l,乃天极宗第一剑,可他也顽劣可恶,他放荡不羁,又骄矜纨绔。
她能怎么办?
总不能因为屠浮这放荡的冒犯,动手神罚了他吧?
山念抬手,眼中毫无情绪,手中绿光恍若电流,指着眼前的那一根肉棍,许久,许久。
她替屠浮将裤子整理好,将那一根肉柱,遮回了亵裤中。
昨日屠浮醉成那样,他也不是成心的,他只是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修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