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宛卿受惊一般,倏然后退。
风昭然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两个人都衣衫不整,风昭然的掌心贴着姜宛卿腕上的肌肤,这一下中间再也没有阻碍,刹那间空气里的酒香仿佛浓郁了几分。
姜宛卿想抽出手,却发现他握得极紧,他的眼神也有点奇怪,仿佛带着点迷醉,又带着点审视。
姜宛卿觉得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东西,但似乎他自己也不确定。
殿下,姜宛卿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些,药还没有上好。
告诉孤,你可有半点心悦孤?
姜宛卿立即摇头:妾身说了,妾身对殿下绝无半点痴心妄想。
风昭然盯着她:若孤准许你有呢?
姜宛卿坚定地:妾身不敢有,殿下是姐姐的,妾身无恩无能,不敢与姐姐相争。
风昭然沉默了一下,然后问:那你为何连夜为孤熬红豆汤?
姜宛卿:
姜宛卿:殿下,那只是妾身想小娘了。再说殿下不是不喜欢红豆汤么?
风昭然慢慢地道:是,若你真喜欢孤,便不会想着当东西留后路了。
姜宛卿不打算接这话茬了,上一世她一味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可把人家贴烦了呢。
只是还不等她开口,风昭然道:你说一句妾身姜宛卿不喜欢太子风昭然。
???姜宛卿一头雾水,非得说吗?
难道她表达得还不够明确具体清晰?
风昭然一字一顿:孤命你说。
不知道是不是姜宛卿的错觉,姜宛卿觉得握在她手腕上的手紧了紧。
风昭然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好像她马上要说出的是一句顶顶要紧的话。
好吧,姜宛卿道,妾身姜宛卿不喜欢太子风昭然。
风昭然沉默,却没有松开她的手,也没有挪开视线。
姜宛卿觉得,如果视线有形的话,她的脸上大概已经被戳出好几个窟窿了。
你可有心痛?他盯着她问。
姜宛卿笑了笑:妾身既然不喜欢殿下,为何要心痛?
喜欢了才会心痛,痛得想死,一痛再痛,没完没了。
风昭然默然片刻,终于松开了她的手:你走吧。
这寝殿已是一片狼藉,姜宛卿巴不得早点回偏殿,指了指风昭然肩上的伤:这药
孤自己上便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