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什么鸟,都是为了给主子打掩护瞎编的!
天知道刚才看到主子登徒子一样蹲在窗台时,他眼珠子快要掉出来了。
他从来都没感觉这么惊险刺|激过,所以主子刚才是躲在哪里去了?
秀禾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也没多想,回他道:“我去找朋友借点药膏,秀竹脸破了皮,我怕她留疤,主子现在睡觉呢,要是醒了找我,我还没回来,你帮我解释一下。”
望山眸色变了下,笑道:“行,秀禾姐姐快去吧,这儿有我呢!”
“嗯。”
看着秀禾离去的身影,望山对暗处点了点头,一道身影快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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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吾卫各宫搜查并没有事先通知各宫,虽然李玲茹收到皇后传召陆铮跟禁军统领后知道会有这么一遭,但是没想到会这般快,她压根没收到消息。
怎么回事,自从前段时间安插在坤宁宫的人被罚后,她就感觉事情越来越不受她的掌控了。
她听到脚步声,抬眸看向大殿门口,书玉从外面走了进来。
“娘娘,他们已经走了。”
李玲茹轻轻点了下头,没有言语,眼神落在他身上又像是越过他在看向远方。
书玉脚步顿了下,脸上的表情不变,快步走到李玲茹跟前,给她到了一杯茶:
“娘娘这是怎么了?可是哪个不长眼的玩意惹您不开心了,您告诉奴才,奴才去收拾了他。”
李玲茹从他手里接过茶,语气晦涩地说:“书玉,本宫有些心慌。”
“你说,皇后和太子那边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女人彷徨不安的模样如被雨水打湿的蔷薇花,格外惹人怜爱。
“娘娘。”书玉温柔的看着她:“皇后不过是枚棋子,她现在能稳坐中宫只是因为皇上需要她制约晏家军,等到边疆稳定,小皇子入主东宫,到时候她自然也就就成了一枚弃子。而太子,您更不用担忧,他呀~”
书玉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语气轻柔阴恻恻:
“他又碰了那五石散。”
李玲茹愣了下,随即哼笑出声,“倒真是个扶不起的烂泥,皇上才走,他就又重新服上了。”
“是啊,当朝太子喜好男风,又服用禁药五石散,皇上就算是冷静下来顾念父子情份,只怕满朝文武也不愿意啊。”
书玉冷冷的笑了笑,眼中的恨意一闪而过。
李玲茹看着他,眸色如水,手指勾起他的下巴,“放心,等到日后本宫定会为你报仇!”
女人的香气扑在面颊,引得他眸色暗了几分,“那奴才多谢娘娘疼惜~”压低的嗓音像毛刷一样勾起人隐秘的欲望。
他低下头含住了女人的手指,眼神如潮水一般汹涌的包裹着她,直到女人红了脸软了身子,才轻笑着伸手将她抱起,向内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