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荣,喊一声主人,不过是代表在情欲的世界中,你将控制权交给我而已。”他身子往上,弯下腰,手撑在她身侧,伏在她耳边,像是诱惑一般,磁性而低哑的声音,勾引着她沉沦。
“你在怕什么?”他的手摸索上她的双乳,指尖捏揉着尖端的小豆豆,身子与她贴合得紧紧的。
她未着寸缕,他衣冠楚楚。
他的气息除了耳边感受到的炙热,其余地方,皆是被衣物包裹着的冷硬。
她小穴早已泥泞不堪了,快感叫她快要低头。
“在我这里,你很安全。”他单手拥住她的身子,将人紧紧抱住,“枯荣,相信我。”
如果她不谙世事,未曾经历过最黑暗残忍的过去,她或许早已缴械,又或许早已全身心地将自己交于这样一个致命诱惑的男人。
可她做不到,相识不过几天,她做不到全身心地信任。
她闭上了眼,将光剥夺,气息喘得不大匀:“离原......”
“我在这里。”他放在心尖上的姑娘,叫他恨不能揉碎在怀中,嵌入自己的身体,永不分离才好。
“主人......”她睁开眼,带着一片迷离的雾气,红唇颤巍巍地吐出那两个字,修长的脖颈扬起,细密的汗水晕湿鬓角,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像扑哧着双翼地蝴蝶,脆弱又美好,让人无法挪开眼,他听见她的声音,像是听见神明的宣告的救赎,冲破那些日日夜夜的黑暗,抵达他的耳边,她说:
“求你,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