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壳闷声作响,钝感的麻传到指尖。
成舒力气偏弱,刀又笨重,她怕不小心伤到路鸣,敲得轻缓又磨蹭,好在椰壳还是给了点面子,随着刀背的重压浅塌下去一个缝。
“邦邦邦——”
两分钟后,成舒抵着最后一片漏网之壳轻敲,裂缝很快就能围成一个圆形。
路鸣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百无聊赖捧着椰子固定住,盯着她因为紧张被咬得红润一片的湿唇放空。
她唇形偏厚,配上那两滴酒窝更显得多几分娇憨,贝齿轻露着,湿润糜红的黏膜竟然被咬得溢出一点。
肉欲的红。
路鸣心想,这是很适合画进画里的。
可脑子转了一圈,他又叹了口气。
好可惜,他只会打拳。
再怎么费心思也只能把别人打到鼻青脸肿,留不下这么漂亮的肉欲感的唇红。
愣神间,手上的椰子猛力颤了一下。
“邦——”
最后一下,小小的圆形的椰壳剥离。
成功了。
成舒松一口气,张嘴轻笑,舌尖碰在齿上,糜红一点。
路鸣被那寸舌尖弄得心惊,手微松,椰子从虎口滑蹭着要倒下。
“诶诶——”
成舒忙伸手去扶,来不及,椰子水已经沿着绞碎的不规则的边壳汩汩淌下。
挽救徒劳,清凉的椰水淅淅沥沥淋了一手。
“流光了,好浪费……”
她喃喃着,却在下一秒被吓到舌头软化成一滩水,心绪叮铃啷当坠了一地,彻底语塞。
微凉的掌心和指腹被一抹湿热爬过,是路鸣低下头攥了她腕子,闭着眼在她掌心撒娇一样缓缓舔舐。
掌纹细腻,粗粝的舌尖分子勾着某条事业线或爱情线不断勾滑,高挺的鼻梁顶在她手腕上,一拱一拱揉着。
亲热,专注,又粘人。
成舒一直想养这样一只小狗,但——
绝不能是路鸣。
疯了。
[嘀~存稿箱发送,奶妈已累得昏睡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