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我吃不下的。”
他帮她掀盖子,又把勺子塞到她手里。
“没事,你都吃一点,剩下的我吃掉就好了。”
这不就是变相进行唾液交换?她吓得咳嗽,一口馄饨差点直接滑进喉咙里。
路鸣忙给她拍背,又扯纸巾给她擦嘴。
成舒缓过来,轻薄的衬衫微微随着气声扯动,后背那只手熨帖着,仍然发烫。
见缝插针,突破松懈口,路鸣最擅长做这种事。
“路鸣。”
“嗯?”
“把手松开。”
技俩被发现,他也没觉得不好意思,松了手十分自然地把桌上昨天成舒吃剩的半角蛋糕拿过来。
奶油有些融化,然而味道还是不错,他舔那只深色的勺子,舌尖裹住缠吮。
成舒看得脸热:“路鸣,那是我的勺子……”
“我知道啊。”
他理直气壮,成舒莫名有点来气,把嘴里那口馄饨咽下去,又说:“你不许用!”
“为什么不许?”
“你!不许就是不许!”
路鸣跟她对视几秒,妥协,把勺子慢吞吞舔干净放到一边。
成舒刚松一口气,下一秒就看到他把手指赤裸裸搅进那团奶油,紧接着挖起一块放进嘴里,一边直勾勾看着她,一边侧头舔净。
姿态跟昨晚啃她胳膊的时候简直同比复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不要脸的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