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道歉哄哄你,我不是故意要泼你的……
路鸣不听她解释,挑着眉看她。
“头上次都摸过了,再摸一次?多没意思……”
胸肌紧实,他用蛮力牵着她的手往下伸,轻笑着开口,一字一顿。
“给我们舒舒——摸点好的——”
摸……摸什么?
她扭着腕子红脸挣扎,但蜷紧了的手指被轻松剥开,粘腻的一层薄汗紧贴他手背,他却一点不嫌弃,即刻用巧劲缠着她的掌心强制往自己胸前抚去。
不是摸狗,而是摸一只小鹿。
心痒又畏缩,渴望又纠结……
从胸肌到腹肌,饱满的肌肉块,绝妙的线条感,他牵引她一路抚触,像探索一座阁楼。
该怎么去形容这种触感?
水流?高级木料?丝绸?
不,形容不出来,这种心跳落差不是小时候在母亲怀中吮吸奶水的神圣感,也不是和束修做爱力竭时偶尔靠在他前胸时的安定感……
这是独属于路鸣这个奇怪男人的、同他发丝一样让人心颤的、一种绝妙的鲜活生命力。
“咚——”
“咚咚——”
单薄的掌纹和他诡异跳动的心脏相连,隔着一层柔韧的皮肤肌理,她甚至可以感知到他在每一刻的、因她而不断起伏着的情绪的高低差。
咚——
咚咚——
掌心渐渐舒展,她妥协,指尖扣住他心窝处一寸皮肤,轻缓剐蹭。
这是你的心跳声吗,路鸣?
你还在为我心动吗,路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