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惦记她的男人,真没他想的这么多,他是多虑了。
地头蛇家族的女儿,盛名在外,她还又凶又恰,具有高不可攀的冷傲气质,是属于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类型。
她是那种市值很高,但真论起来,没人敢下手的女人。
比较起来,若不是林菁莹凶神恶煞的名头,不顾形象的张牙舞爪,惦记他的女人,多不胜数,源源不绝。
她从公司地下停车场,刷脸进到管理层电梯,她靠在电梯墙面上,感觉双腿酥软无力。
棉柔的底裤与肿胀的肉鲍摩擦,极度不舒服,没一会儿,底裤就湿润了,她的胸前也是,乳头蹭得她酥麻刺痛。
她在心里对狗男人的恶行骂骂咧咧,脸上冷漠疏离,带着生人勿近的危险气息。
电梯上升到一楼,门打开了。
大堂姐和许绍白站在门外。
大堂姐笑语晏晏,和他有说有笑。
她的手挽在许绍白手臂上,两人关系显得十分亲近。
“咦,浅安也在啊,早啊!”大堂姐也在家族公司任职,她老公是地质教授,一年在市里不到一个月,带着研究生四处考察出差,两夫妻聚少离多,是貌合神离的协议婚姻。
方浅安之前找上周振可,就是想学大堂姐的协议婚姻,明面上的夫妻,私下各过各的。
大堂姐这人没什么大缺点,就是缺乏边界感,喜欢对人开不适宜的玩笑,还有些趋炎附势的倾向。
公司谁势大,她就紧巴着对方不放,想要从中谋好处福利。
例如现在,她亲亲热热地挽着许绍白的手,彰显与他的关系,却和方浅安开黄色笑话。
她说方浅安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虚,是不是夜里没睡好,缺乏男人的滋润,还说男人是天然助眠药剂,缺一不可。
大堂姐怎么就不反过来想想,她的虚弱,有没有可能是被狗男人弄整夜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