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萧明月的眼神,女保姆心中一惊,她心里有些害怕,但仍旧色厉内荏道:
“心狠手辣的小贱种,我要报警枪毙你!你……你给我等着瞧!”
萧明月用行动响应她的话,一个又一个的石头砸过去,辟里啪啦的,全是玻璃破碎的声音。
“好啊,看是你报警快,还是我的石头快。”
“臭不要脸的,你骂谁呢你!”
“你那嘴再喷一句粪试试?”
“谁怕谁啊?本地人了不起?”
萧爸萧妈他们也气上心头,拿起石头砸。
女保姆连连尖叫,捂着胳膊抱头就跑,狼狈逃跑,进屋躲着去了。
她边跑还边骂,“有病,你们都有病,野蛮的外地人……”
萧明月看着隔壁碎成渣渣的玻璃,满意地笑了。
横的怕不要命的,遇到这种蛮横不讲理的人,你得比她还横,让她害怕,她才不敢来招惹。
不然的话,退让只会换来得寸进尺,永无宁日。
萧明月扔掉手里的石块,拍了拍手上的土,大声喊了句:
“大婶,我很记仇的,晚上把门关严实点!小心我半夜翻墙过去,再给你一板砖!”
听到萧明月的话,姥爷没忍住笑出了声,默默竖起一个大拇指。
隔壁二楼房间里,女保姆躲在窗帘后面,两腿发软。
她大口喘着气,还沉浸再那一板砖的恐惧中,心里隐隐有些害怕,
还好她躲得快,捡回一条命。
“疯子,他们都是疯子……”
隔壁的外地人都是不要命的疯子!
“奎尼,我的胳膊好痛……”保姆落下泪来。
虽然她躲得快,但是板砖还是在她胳膊上狠狠蹭了过去,
她将外套脱下来,胳膊又红又肿,疼痛中带着隐隐刺痛,胳膊上有一大片蹭破皮的血迹,表皮都破了,伤口处还在往外渗着血珠。
严重的地方,肉都蹭掉了一块。
如果板砖再偏一点点,非把她的胳膊砸断不可。
男主人的名字就叫奎尼,他刚才一溜烟跑个没影,让女保姆一个人应对。
此刻的他则是一脸心疼,
“天吶,娜提,快把衣服脱下来,衣服的纤维粗,碰到伤口生疼,我帮你。”
他上手去给娜提脱衣服,娜提也不抗拒,将外套和里面的衣服都脱了下来。
奎尼一边帮娜提脱衣服,一边骂骂咧咧的,
“该死的外地人,不要命的亡徒,以后你离他们远远的,他们是疯子,别再伤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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