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莫修远没有见死不救,他及时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
“你在干什么!”
乔时念的半侧身子落到莫修远臂弯的瞬间,路边一辆黑色车停下。
沉着脸的霍砚辞大步走了下来。
霍砚辞怎么会来?
“我通知的,”莫修远松开了乔时念,颇是淡然地道:“后续的事,我可没空再管,当然得叫他来。”
说完,莫修远就要朝辣妹和跑车走去。
“站住!”
霍砚辞却叫住他,语气寒戾地问:“你怎么会在这儿,今天的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莫修远扭头瞅了眼霍砚辞,桃花眼里也浮出冷诮与玩味。
“跟他没关系。”
眼看两人之间战火一触即发,乔时念忙出了声,“我刚被流浪汉追赶,莫少正好路过,他帮我报了警、解了围。”
霍砚辞看了眼乔时念,小脸惨白,眼角带泪,一只脚好像还踮着不敢落地。
暂时没有顾莫修远那茬,霍砚辞伸手将她扶住,“有没有事,要不要去医院?”
“达令!你好了没有!快点!”
乔时念还没出声,那边跑车上的辣妹已经不悦地催促起来。
莫修远从鼻孔里发出声冷哼,走向了辣妹。
恰好警察也将流浪汉抓住,羁押着走到了他们面前。
见着流浪汉糊着血的发丝,乔时念下意识退了小步。
霍砚辞握紧她的手,严肃又淡定地告诉警察,他的律师马上就到,会全权代表他们处理这事。
乔时念跟警方叙说了下经过,周天成也带着律师赶来了。
简单地交流后,余下的事便交给了他和律师处理。
乔时念和霍砚辞走去了车边。
许是见她一拐一拐走得慢,霍砚辞索性将她拦腰抱起。
乔时念经历了这么大惊吓,没有心情和霍砚辞争论,任由他将她抱上了车。
车上,霍砚辞给医生打了电话。
许是傍晚的不愉快,之后的两人都没再说话,就这么沉默地回到酒店。
医生已在等着他们了。
经过一番检查,乔时念的脚踝只是扭伤,没有骨折或是其它症状。
医生离去后,房间里便只剩下了乔时念和霍砚辞两个人。
想到傍晚她才骂过霍砚辞是王八蛋,又放话说两人以后是陌生人,结果才过几小时,她又被他给抱上了楼。
乔时念本打算购物回来自己开个房间住,眼下这种情况显然不太适合去开房。
“脚还很疼?”霍砚辞总算开了口。
乔时念说:“还好,等下睡觉前擦点药就行。”
闻言,霍砚辞伸手拿起了她的脚。
乔时念吓一跳,警惕问:“你干什么?”
霍砚辞抿了下薄唇,将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而他拧开了药油。
乔时念见状知道霍砚辞要做什么,她缩回了脚,“不麻烦你,我自己可以。”
霍砚辞并不说话,重新握住她的脚,将药油缓缓地涂了下去,继而不轻不重地替她按揉了起来。
霍砚辞的大掌温热,而药油微微有点凉意,两种相驳的感觉同时在脚踝处蔓延,乔时念莫名有些不适。
“遇到危险,怎么不跟我打电话?”霍砚辞语气不明地问。
乔时念撇了下嘴,“当时情况紧急,我连报警都没来得及,哪还有空给你打电话。”
听到她这话,霍砚辞的俊眉微蹙了一下,“以后若遇到流浪汉不要惊慌也不要跑,直接给他们一些钱就行,他们大多不会再纠缠。”
“若遇到嗑药神智不清的,尽管往人多的地方,或是往路边的店里跑,避免和他们硬碰硬。”
乔时念确实有些后悔,要是她退回商场,或是发现不对劲及时呼救,也许就不会有后续的事情。
又给她揉了会儿脚,霍砚辞到底没忍住,“你没有其它事要跟我说?”
“什么事?”
“莫修远怎么会突然来m国,还那么巧撞到你被流浪汉纠缠?”霍砚辞问。
“不是凑巧是什么?”乔时念反问。
“你跟莫修远很熟?之前为什么要维护他?”霍砚辞掀起了眼帘,幽深的眸中隐隐透着不悦。
「有宝子看么,吱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