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陌生的词，申雅从未体会，但她知道这是每对情侣在恋爱中必然会碰到的事，姜云依的确没有生气，也接受了她的理由，却依旧心中不快，申雅并不理解这样的情绪，她只能归结为，是占有欲作祟。
姜云依舔着她的脖子，牙尖轻轻啃咬，带来的痒意像有无数细小的绒毛在同时摩擦，她微微仰起头，在姜云依咬住她耳朵时，身子控制不住地抖了抖。
内衣被姜云依单手解开，肩带松松垮垮滑落到手臂上，她的手刚抬起，就被姜云依低声呵斥：“不许动。”
申雅的手在半空停顿又很快放回大腿边，但她却微微捏住拳，好似要把喉咙里压制住的声音全部攥在手里揉碎。
“她漂亮吗？”
“什、什么？”刚说两个字，喉咙便被咬住，申雅还想说些什么又只能将声音咽回去，她眉尖蹙到一起，连吞咽的动作都不敢有。
姜云依的手握住右胸，抓得很用力，指尖都快要扎进她肉里，这样有攻击性的姜云依让申雅回忆起了最初和对方接触的时候。
止住呼吸的她很快有些缺氧，只眨眨眼便有生理性的泪流下，姜云依太了解她的身体，松开她喉咙的时机恰到好处。
重新得到新鲜的空气，申雅胸腔起伏得厉害，姜云依温热的掌心摩擦着她的腰，又将下巴搭在她肩膀，呼出的气全贴着她耳边擦过：“我现在才发现，有一件事一直被我忽略了。”
申雅没有应声，她在等待姜云依继续说下去。
“我的小狗太优秀，一定会吸引更多的人喜爱。”姜云依松开她的胸，又捏住她乳首向外拉扯：“怎么办呢，该怎么杜绝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申雅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一直以来，她都身处黑暗，姜云依的出现已经是她最大的救赎，她哪里还敢妄想自己也会如普通人那般，得到更多人的钦慕。
姜云依叹了口气：“其实我该高兴的，因为我的小狗终于被更多人看到，被更多的人欣赏，可是啊...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多想，不难过，不吃味。”
申雅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她违抗了姜云依的命令，垂在身侧的手抬起来，指尖贴在了心口，这里有奇怪的情绪出现，她揉了揉，然而情绪并未能缓解。
姜云依动作强势，语气却在示弱，申雅拿捏不准姜云依的情绪和想法，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对方开心起来。
如果换做以前，她一定会好好认错，跟姜云依说，她会听主人的命令。
但现在，她能感觉到姜云依想听的并不是这个。
申雅突然瞥见戴在手上的皮圈，只短暂的思考后，便取下皮圈戴上了自己的脖子，这是姜云依之前给她的项圈，只不过因为工作原因，她一直缠在手上，姜云依从未要求过她什么，但她清楚，这样的信物，是一个标记。
在她戴好以后，姜云依果然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这似乎是一种肯定，申雅知道自己猜对了。
姜云依的手指按在皮项圈上，她声音温温和和，却带着一种不容反抗的语气说：“在回去上班前，都要戴在这里。”
“好。”
姜云依捏起申雅脸上的肉，问：“刚才和她有肢体上的接触吗？”
“没有。”
“很好。”姜云依捧住申雅的脸，凑过去亲了亲：“把衣服脱了，去浴室。”
从姜云依腿上站起来，对方先一步走进浴室里，申雅把身上的衣服裤子都脱下，才往浴室方向走去，在进入浴室前，她又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脖上的项圈，听见浴室的水声后，申雅才收回所有思绪走进去。
姜云依站在浴缸前，浴缸里已经放了半池水，申雅见到姜云依向她抬了抬下巴，她便知晓了对方的意思。
申雅走上前跨进浴缸中，姜云依拍拍她的肩膀让她坐下，水的温度偏高，坐下后，只淹没到腹部。
姜云依坐在浴缸边缘，手里握着黑色长形花洒，她将花洒抬起，水珠砸在申雅白而骨感的肩膀上，又顺着肩膀慢慢往身下流。
申雅的胸部圆也挺翘，总有水珠挂在她粉嫩的乳尖上，姜云依伸过手对着这处一弹，水珠溅起，申雅也红着耳别过脸。
“还记得我第一次给你洗澡的时候吗？”
听姜云依这样问，申雅很快回想起几个月前发生的事，那天是她和姜云依签订协议的日子，也是她和姜云依的开始。
在申雅回忆的空隙，姜云依的花洒对准了她的胸部，水流有规律又密集地冲刷着她的乳尖，这样的频率与跳蛋开启低档时很像，她扶着浴缸边缘，又微微低下头闭上眼忍耐着。
“抬头看着我。”姜云依又道。
申雅悄悄呼出一口气，才强装镇定抬眸看向姜云依。
“玩自己给我看。”姜云依说完，见申雅的眼神又躲向别处，她立即呵斥：“看着我，不许逃。”
每当这时，申雅自己都不清楚，她看向姜云依的眼神会发生怎样的变化，在姜云依的眼中，此刻的她双眸带着无辜，像只小狗一般缩在原地不敢动，看起来无助又惹人心疼，但却更让姜云依想要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