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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拦路土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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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起来时,花宴宫坐在镜前为自己戴好了昨日买的耳饰。

他本来想留存到下次见到司空欲星与他交换盗走的宝物,但林以渝告诉他那只是个谎言,买下的首饰花宴宫当作礼物自己随意使用便好。

花宴宫对意外得到的礼物格外珍视,戴好后还用指尖拨弄了几下以海蓝色宝石为主体的繁复耳饰,心情相当愉快。

自觉揽下职责的林以渝再次帮他梳理好睡乱的头发,两人一齐离开了这座小镇。

走上的依然是昨天的山路,只是这次他们没有在半路上回头,而是一路向前走到了全然陌生的区域。

山林间的空气自然清新,花宴宫脚步轻快地走在林以渝前几步的位置,作为失主的林以渝并不焦急,此行的氛围便轻松了许多。

脚下踩中一片轻飘飘的落叶,正欲前行,一把宽厚的大刀直至地从旁边的树丛中劈来。

花宴宫吓了一跳,凭借柔软的身形轻盈地向后避开,树丛中蹿出的面容粗犷的男人紧接着挥刀横劈而来。

“留财,还是留命——选一个吧!”

说罢,不给他们回答的时间,愣头愣脑的大汉就直冲冲地撞了过来。

林以渝本想伸手抓住花宴宫帮他避开,不料花宴宫惊慌中本能地向上方跃起躲过了来击,反倒是向前的林以渝像是主动迎上了刀刃。

紧急变换的内力涌入手心,林以渝一瞬之间就变换了出掌方式,震开了来者的大刀。

劫财的土匪没料到武器会脱手,往日被劫持的路人们也只要拿刀吓上一次都会乖乖交钱,他并未真抱有与人拼命的勇气,当下就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慢了半步现身的两名同伙见领头土匪跌坐在地,误以为他身负重伤,立即发怒大喊地挥刀冲了上来。

“哈——”

从空中落下的花宴宫足尖轻点上其中一人的刀背,下一步本该是从袖中丢出抹毒的暗器,但花宴宫手掌刚摸上衣袖,才意识到自己离开彩戏楼时近乎身无一物。

他一下乱了阵脚,顺着土匪持刀挥开自己的力度往旁侧飞身而去,暂避锋芒。

林以渝对他会选择如何战斗略有好奇,单凭一只手掌接住了另一个土匪猛力劈砍下来的刀刃,在土匪瞪大眼睛盯着毫发无伤的手心时严谨地控制着不将人击飞的力道。

可惜土匪不放弃地弃刀挥拳砸来,林以渝只好双指点上对方身上的穴位,令人昏迷跌倒在地。

“安静点。”

另一边的打斗没这边结束得如此迅速,土匪如同能转出旋风般挥舞着厚重的巨刀,花宴宫向后弯腰快要贴上地面,却没试图抬腿去踢走巨刀。

他知道以自己的力气很难一击制胜。

宛如一条柔韧的细蛇,花宴宫曲腿缠绕上了土匪的右腿,轻轻一拽,他趁对方平衡不稳的瞬间再度跃起,颠倒方位踩上了土匪的后背。

但没有持有武器要如何造成致命伤并不在花宴宫知晓的知识里,他只能猜测地从后方双手掐住土匪的脖子,手上渐渐施力。

土匪自然不会让他轻易如愿,抬起手臂企图掰开他的手,同时猛地摇晃身体想将花宴宫摔下去。

花宴宫被晃得难以使力,只能竭尽全力地收拢十指,硬是不肯放手。

手指逐渐将喉咙中的空气全部挤压了出去,半响后,土匪因缺氧倒地,某个小玻璃瓶从腰包里滚落出来摔碎了,他在弥漫的绿色气体里最后留下一句。

“等着……吧……我们,猛虎帮不会饶……”

随后,三个土匪都彻底昏死了过去。

距离太近的花宴宫吸了好几口谜之气体,跌坐在地上咳嗽。林以渝向他走近,花宴宫刚以为他想拉自己起来,泪眼汪汪地抬头看他,就被敲了下脑袋。

“你的武功怎么学的,能如此杂而不精?”林以渝发自内心地困惑道。

又是暗器,又是柔术,最后居然笨到和人比拼根本不擅长的力量,怎么看不像是从同一个师父那里学的武功。

花宴宫没想到打赢了还要被教训,很委屈地呜呜了几声。

“好了……起来吧。”林以渝伸手温和地把人拉了起来,又顺手摸了下他的下嘴唇,“用力时咬嘴唇也是坏习惯,要改。”

骤然脸红的花宴宫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呆呆地听他接着讲道。

“我不是在责备你,是真的在问教给你武功的人是谁?若只有一个人,那人定是在乱教……若不止一人,教授者发觉有前人教导过你,还将其忽略继续进行教导,也称不上好心。”

花宴宫似乎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番话,脸上害羞的微红散去了:“为什么?”

“武学的根基最为重要,而每个人的根基又各有微妙的不同。若在初学时便习得了太多不同派系的招式,往后无论哪样都无法精进。”

林以渝的眼神凝肃又冷淡,仿佛能透过花宴宫看穿背后教导他的人:“教你武功的人当中,一定有人想害你。”

花宴宫心神不宁地垂眸避开了他凛冽的视线,扭头往前方快步走了几步:“你想太多了啦……快点赶路吧。”

后半段的路程两人始终保持着沉默,林以渝有意问出教导花宴宫的人究竟是谁,但花宴宫一直闷头往前走,怎么看也不是能好好交谈的样子,他便也只能闭口不谈。

夜色随降低的气温逐渐袭来,微风中吹过冰凉的湿意,林以渝终于上前拽住了因倦意放慢脚步的花宴宫:“山间天暗不安全,就此歇下吧。”

话虽如此,他们此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只能在林以渝发现的一处山洞里过夜。

林以渝在地上铺了两块携带的被席,山洞外面开始飘起细微的小雨,空气慢慢变得湿冷。

虽说林以渝自然也更为享受客栈中的柔软床铺,但赶路途中对住宿条件没法有所严苛要求,能有个山洞度过一晚,已经算是凑合的条件。

花宴宫也没发表意见,缩在薄薄被席上与他互道了晚安。

外面的大雨拍打草地的声音越来越大,时至半夜,林以渝忽然听见雨声中混入了一点轻微的哼声。

他警惕地睁开眼睛,发觉花宴宫比起入睡时蜷缩得更加厉害了,伴随着手臂微弱的颤抖,喉间似是无意识地发出难受的轻吟。

林以渝起身去碰他的肩膀,隔着衣服也能摸出比正常体温还要低上些许的寒冷温度:“怎么了?”

花宴宫介于昏迷与沉睡之间迷迷糊糊的状态,听到他发问,只能依照本能回复道:“嗯……?好冷……”

林以渝立刻将人推至平躺,手心去摸花宴宫平坦的腹部,果然察觉到其下的内力运转十足混乱,明显不处于正常状态当中。

若是习武之人在这种山洞中过夜,稳定的内力运转能保证全身的体温稳定。但若是不会武功的凡人,夜间在近乎空无一物的山洞过夜与自杀无异。

无论花宴宫是因为什么原因才突然变成这样,都得尽快进行应急处理才行。

林以渝掀开花宴宫的衣物,相较之下堪称滚烫的手掌按上他的小腹,赤裸肌肤的触感绵软而光滑,林以渝却毫无旖旎的幻想,一心思考着原因。

难不成花宴宫虽学会了武功的招式,却没学会如何使用内功?此番情况实属罕见,却愈发证明了林以渝怀疑对方师父不安好心的猜测。

按住花宴宫小腹的手掌微微用力,林以渝将自身的内力传输过去一小部分,试图通过此举引导花宴宫体内的内力流转,变换为正确的方向。

不料花宴宫忽然忍不住挣扎起来,发出了一声难以压抑的痛哼。

“不要……好,痛……”花宴宫紧紧闭着双眼,冷汗从额角流下,却连推开他的手都没有力气。

林以渝当即阻断了输送内力,少见地手足无措了起来。

有人以自身内力来指引流动方向本该是当下最为适宜的解决方案,不可能会有疼痛难耐的情况,除非……

那个忘了叫什么的动物帮派的最后一个土匪倒下时,花宴宫误吸到的气体,难道是某种扰乱内力运行的毒药?

花宴宫像是因为太过疼痛而下意识寻求温暖,小动物般柔软无害地朝林以渝的手心贴近,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与贴在额角处的发丝一齐显露出了狼狈。

……若真是如此便麻烦了。林以渝随身并未携带解毒之物,所学的武功也都以杀死施毒者为目的,从未考虑过中毒后要如何解开。

耳边似乎只剩下吵闹的雨声和耳饰轻微晃动的细碎响声,花宴宫逐渐模糊的思考中,回忆起昨日司空欲星在地洞中对自己说的话。

真的……被他说中了……

他完全失去了进一步思考的能力,彻底闭上了眼睛。

与因为难以承受的痛感变得意志昏沉的花宴宫不同,林以渝脑中仍在急剧地思考着其余的解决方法,温暖的手掌仍安抚般覆在花宴宫腹部,另一只手去翻放在一旁的包裹,查看有无能派上用场的东西。

花宴宫随身携带的包中仅有寥寥数物:一颗圆滚滚的珠子,装他所赠送耳饰的首饰盒,还有一盒不知道什么用途的药丸。

林以渝打开那个做工精巧的小盒子,捻起其中一枚黑漆漆的药丸,举到花宴宫眼前问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昏昏沉沉的花宴宫勉强睁开眼睛,声音又轻又飘:“不知道……应该是,我当零嘴的…山楂丸吧……”

林以渝对这番话没有交付全部信任,直觉真实效力不应该如他所说,指尖用力碾碎了一颗药丸,凑近嗅闻出了里面的成分。

全是解毒、解蛊、治疗用的大补之物,混合在一起堪称是一种万能的解药。

没空去思考花宴宫为何随身带着如此珍贵之物还对此一无所知的样子,林以渝捏住花宴宫的下巴强行令他张嘴,手段强硬地将新拿的一颗药丸喂了进去。

喉头随之滚动了一次,下意识吞下药丸的花宴宫脑袋还懵懵的:“呜…什么……”

林以渝再去摸他的腹部,混乱的内力堪称立竿见影地缓和下来了。他谨慎地再度将自己的内力输送过去,这回花宴宫的身体将其融洽接纳,慢慢恢复了正常的体温。

花宴宫自然也察觉到身体莫名的疼痛消散了大半,精神都随时恢复了不少。

但刚刚又丢脸了……花宴宫莫名有些心虚地仰头望着林以渝,心想不会又要被训打斗时太不小心了吧。

出乎意料地,林以渝并未摆出训诫教导的姿态,反而温声询问道。

“如何?现在能告诉我教导你的人是谁了吗?若我没猜错,这药丸应当也与之有关吧。”

花宴宫避开视线半天不敢直视林以渝,犹豫纠结了半天,才下定决心般重新与他对视。

“我会告诉你……关于曾教导过我的三个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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