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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带抽騒阴蒂/体C服/BT红肿/犯错被严厉养父打P股—景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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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辆驶过繁华市区,停在公司楼下,季小景披着单薄的校服外套,内里是紧身的蓝白体操服,少年磨磨蹭蹭从副驾驶座下来,两条笔直修长的双腿迈进大门,往专用电梯走。

季小景细黑的头发剪短了些,露出清隽好看的眉眼,肌肤透出夏日里运动后的红润,越靠近爸爸的办公室,他越胆战心惊。

他今天可能真的会被严译打死。

办公室里的空气凉而静,少年下半身的体操服短裤脱到膝窝,羞耻地晾着屁股,暴露在冷气里的雪白肉臀饱满而丰腴,双腿骨肉匀称漂亮,藏匿在股缝间的粉润肉穴显得愈发光滑软嫩,在养父的目光下紧张地夹拢,变湿。

严译收回视线。

季小景的双膝已经在软垫上跪出了深深的红印,腰臀发麻。他不由得松力趴在休息内室的床边,白嫩肉臀完全呈现在男人眼前,臀缝间隐秘的小洞透着更加诱人的柔嫩艳色,丰腴的臀肉显得圆润,双腿轻轻地打着颤,小养子刚要回过头开口求饶,屁股就挨了抽。

“——呃嗯!”

少年套着白袜的小腿因痛绷紧,突然抽在丰盈肉臀上的皮带让季小景腰身一颤,臀部皮肉发烫。他柔软的腹部轻微掠起,又跌下落压在床边,不敢躲开,屁股尖散透的钝痛让小养子咬住嘴唇不做声,眸间溢出淡淡水雾,眼尾迅速洇红,狐狸眼显出几分可怜。

“是对你太心软了吗?”严译开口。

他站在季小景身后,手里握着对折起来的坚韧皮带,语气里隐含怒意,贯着向来不容抵抗的压迫感:“回答。”

心软吗,爸爸明明就心狠手黑,皮带抽下去的瞬间就浮出鲜红肿痕,疼得他想跑。

“……不,不是的。”

季小景将脸颊埋入臂弯,只露出通红的耳尖,下滑的衣摆遮不住少年纤瘦的腰肢,刚才遭受抽打的白嫩皮肤已经肿起一道略粗的红棱子。他一手将体操服拉高,撩到胸口乳尖的位置,将自己挺翘浑圆的屁股全部露出来,知道躲不过惩戒,承认错误:“爸爸,我错了。”

知错却仍然会犯,永远不改。

“腰塌下。”严译隐忍着怒火,他将皮带丢到一旁,拿起放在一旁的细藤条,顶端抵在季小景颤抖的腰上,“这个还要我教吗?”

总是这样凶。

季小景心尖抖了抖。他听话地塌下腰,手指紧紧攥着床单,甚至没有任何给他反应的时间,啪地一下,细韧的藤条掠过半空,又凶又狠地抽在他的屁股上,让人柔软的肉臀猛地颤抖了一下,原本泛白的棱子迅速涨红鼓肿,少年俯趴在床上的身体倏然一挣,喉咙里压抑不住地溢出几声痛吟:“啊!呃啊……”

严译并未收力,他像是铁了心要小养子记住这次教训,每一下落在臀肉上的抽打都毫不留情,层层叠叠的红痕在屁股上交叉落下,两瓣紧实肥软的臀肉红肿得不像话。

“疼!嗯啊……啊……”

坚硬的皮带再次抵在流出骚水的嫩逼上时,季小景腰腹绷紧,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害怕地并拢双腿,下意识伸出手要去挡男人手中的皮带:“不、不要抽这里,爸爸……疼、好疼,呜呜呜……”

严译说:“再挡就绑手了,自己掰开。”

说一不二的男人脾气坏,更何况是在气头上。季小景忤逆养父的次数再多,也没摸清他的底线,垂着脸咬了咬唇,又松开口。

他慢慢地分开了双腿,细长白皙的手指揉了揉红肿发烫的屁股,将屁股撅得更高,指尖扒开淫水直流的嫩批,露出内里粉嫩湿软的穴肉,晶莹的骚液聚集在穴口,自身后而来的坚硬皮带就抵住肥软阴蒂重重一碾,像是模拟着性爱前戏的频率,戏谑地戳弄摩擦着敏感酸胀的淫肉,啪啪啪地拍出湿液!

季小景受不了这种刺激:“哈呃……不、别……爸爸,不,求你……”

剧烈密集的刺激让季小景下腹酸胀,腿心间的骚阴蒂饱受刺激,敏感淫肉发痒发麻,让人只觉得逼穴无比的空虚软烫,渴望填满,阴穴淫荡地流出透明骚汁,下一瞬,皮带重重抽在肉逼上,将淫水抽得溅射到大腿内侧的白腻软肉上,小养子红肿发胀的肉臀骤然夹紧!

“啊!爸爸!不要,好痛——”

季小景膝盖向前挪了挪,又被严译压下尾骨控制在原处。他后怕地回过头盯着养父手里的皮带,那沉黑韧皮上沾着湿乎乎的穴液,抽在小逼上带来又热又麻的痛感,拨开腻红阴唇碾着小尿孔抽,抽得他腹下生出一股难耐的尿意,臀尖都泌出薄薄汗雾:“求你了……”

“小景不是从来不怕吗?”

严译语气淡淡,男人用皮带拍了拍季小景的臀尖,气场微压:“跪好,腿分开。”

“疼,呜呜……”

季小景挣脱不得,他犹豫着将双膝向身体两侧大大分开,露出湿漉漉的小骚逼,小阴蒂在皮带的拍打下,不堪折磨地变得肿大,湿腻黏滑的爱液沾湿了皮带表面,逼穴肥鼓鼓地肿起,鞭锋不时掠过肛口,皮薄的位置脆弱而敏感,让人心里发怵。

男人再抬起手,小养子就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臀肉,两行滚热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错了、我错了,爸爸……我知道错了……”

季小景伸手挡住伤痕累累的臀肉,爬上床紧曲着双腿,他鼻尖通红,两滴眼泪挂在眼尾将落不落,可怜地望着严译:“好疼,屁股要被打烂了……呜,我真的知道错了,求爸爸别再罚我……”

“错哪儿了?”

那他当然是不知道,求饶也不算真诚,季小景装模作样抹着眼泪,只觉得屁股又热又疼肿得厉害,养父无情的训诫让他话音里不自觉带上了讨好和卖乖,一字一句斟酌:“……小景以后都听爸爸的话。”

严译手指握着皮带,指尖轻压。

这还不够,小养子一手撑在身前,一手背过身后,粉嫩乳头顶起薄薄的体操服,他揉弄着红肿的阴穴和臀尖,根本看不出是装模作样还是诚心悔过,更像撒娇:“都罚肿了……”

严译垂眸定定地看了季小景一眼,冷冷丢开手里的皮带,视线淡漠。

少年粉润的舌尖湿软小巧,隐在唇齿间若隐若现,季小景抬眼看向严译,手指抓着男人的衬衫衣摆不放,他撑起身体要去亲养父的脸,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爸爸原谅我好不好?”

严译略抬下巴,没避开。男人抚摸着季小景脑后细软的黑发,低头俯视对方乖巧的眼神,在小养子快要碰到他的脸时,才向后退开半步,季小景不在意地伸手抱住养父,还是乖乖地仰起脸亲在他下巴上,亲了两下。

“总是撒娇耍赖会有用吗?”

严译一手牢牢制住季小景细韧的腰,一手揉摁着他的后颈,掌心揉过红通通的臀肉,男人盯着小养子迷茫轻蹙的眉心,低下身,用舌尖抵开那瓣削薄殷红的唇,在消融的怒意和不可言说的无奈里,凶狠地交换着彼此炙热的呼吸,周身萦绕开旖旎的气息。

怎么会没用呢。

季小景再一次阴谋得逞。

文案:

裘遇受x元敬攻

裘遇撒谎成性,出轨成瘾,一朝被心狠手辣的新婚丈夫元敬撞破奸情,男人将漂亮的妻子永久囚禁在半山别墅中,日日折磨得痛不欲生,求死不能。

包括但不限于:

s/sp/dirtytalk/1v1/攻洁/单性美人受

虐身/奸淫/失禁/耳光/囚禁/舔穴/鞭打

灌精/道具/刺青/躁郁/暴力/口交/重口

打屁股/阿黑颜/先婚后爱/囚禁/伪ntr/黄暴重口痛肉点头

彩虹防护甲:小遇宝宝从始至终就隐瞒了很多事情,情绪极端易低迷易躁郁,装乖装纯装可怜,也会撕破脸皮咄咄逼人。敬哥的性格比较冷漠暴虐,气急攻心可能比严爹参考恶劣小漂亮——还凶,两个人性格都极不完美非父子文,虐身含量高。

纯黄暴糙肉文,希望老婆喜欢!

【一】

爆力肛茭騒茓痉挛窒息高漅/粗大禸刄粗暴后入顶懆骚货老婆/求饶

阴雨裹挟着潮湿情欲浸透床单,天色乌沉。

一截骨肉匀称白如软玉的小腿晃晃悠悠地吊坠在床边,荡一下,不堪重负的大床吱呀一声,暴烈的摇晃摆动全部揉进痛苦难抑的呜咽声里。

裘遇反手紧抓枕头,身体瑟缩,止不住泪流满面。

沉痛的耳光毫不留情扇红他的脸,居高临下的男人见不惯裘遇这幅不情不愿的模样,身下插肏动作愈发凶狠,狠力蛮干深顶进去,再次抬手重重掴向那张汗湿的漂亮脸颊,鲜红的掌印迅速鼓肿,像熟烂的桃。

“啊!老公……我错了……我知道错了!”裘遇惨叫了几声,后怕地抬手捂住左脸,掌心直冒冷汗,全揉进滚烫的泪里。

元敬攥住裘遇的左腕扣在床上,几乎忍不住想要捏碎他的血肉,折断他的骨头。

“求你了……”裘遇疼得眼冒金星,左颊发烫,火辣辣的痛楚从头到脚连成一片,泪水滑过眼角浸湿深黑鬓发,他连嗓子都快叫哑了,“老公……你饶了我,饶了我吧……呜……”

元敬目光阴沉:“饶了你?”

他伸手钳住裘遇的脸颊,力气大到要将这人的脸肉掐得变形,留下深红发青的指印,满腔怒火烧得他恨不能杀了这浪蹄子,再剥皮抽筋:“你他妈撅屁股浪叫着求野男人用鸡巴捅你的时候,是当老子死了?”

“不……不……”裘遇拼命摇头,喉咙里发出泣声。

元敬一把推开裘遇的脸,丝毫不顾他后脑勺砸在坚硬的床头上,将人彻底翻了个身,提起那劲瘦柔韧的腰肢,粗长肉刃狠狠顶穿肠穴,如炙热铁棍般的阴茎捅进深处的刹那,狭窄肿胀的穴口瞬间溢出大股红白交错的淫液!

裘遇像是被活活撕裂,仰头痛叫了声,那一下砸得他头晕眼花,下意识要往前爬,扭着腰躲。

他怕得浑身发抖:“错了……老公……我不敢了!呜……”

元敬拽着裘遇的脚踝一把将人扯回身下,男人那强劲有力的手臂捞过身下人柔软平坦的小腹,禁锢住他那被藤条抽红的双臀,狰狞勃怒的巨物顶肏得愈深愈重,彻底将肉穴撑成合不拢的深粉圆洞,搅弄出啪啪作响的淫靡水声。

凶蛮的顶撞碾平肉壁褶皱,直插深处软肉,强逼得人躲不掉,逃不掉,大腿痉挛抽搐,身体哆嗦打着摆。

裘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被男人咬破皮的乳头在半空中颤栗,他挣扎着,哀求着,指尖用力到泛白,在床单上抓出一道又一道深深的褶印。

“躲?”

元敬一手抓拽他的头发,逼人抬起尖削的下巴,一手掐摁住他深陷的腰窝,宽厚掌心覆盖下的肌肤上满是青紫指痕,强势地横贯整条腰身,简直触目惊心,男人猛地一记深顶!

“啊!”裘遇扬起脖颈,头皮疼得发麻!

下身快被男人捅得没有知觉了,他不愿意去回想自己被囚禁在半山别墅里的每一天,这无尽无休的粗暴性爱让人根本吃不消,可不论裘遇怎么哀求,还是无法求得暴怒冷酷的丈夫饶他一命。

“我他妈让你躲!”元敬挺腰往穴内深顶数十下,手指在那细嫩皮肉上摁出深深淤青,仍难消心头之恨,“操你妈的死骚货!还敢不敢躲?!”

“啊!不敢了!不敢……”

“唔!!”忽然深陷窒息,裘遇惊恐地瞪大眼,“唔……”

元敬狠狠掐住裘遇的后颈,把人摁进枕头里,手背青筋暴起,他浑身肌肉紧绷,咬牙切齿道:“裘遇,你最好给老子听清楚了,你那些姘头一个都跑不掉!至于你?”

“——老子先干死你!!!”

他抬手扇肿裘遇的右臀,清脆的掌掴声夹杂着羞耻疼痛一并爆发,心中怒火却愈烧愈烈,密不透风地吞噬掉男人的理智与冷静,每一下凶猛的抽插顶肏都带出夹杂血丝的淫水,湿哒哒地糊成一片,让裘遇的腿间狼狈不堪。

“啊——不要!不!”裘遇奋力挣扎起来。

铁钳一般的手掌强硬摁住他的后颈,整张脸都被掩进枕头里,眼泪津液糊满脸颊,裘遇胸口剧烈起伏着,挥动着胳膊想要爬起来,想要逃离恐怖的窒息感,却被元敬拽住两只手腕反扣在后腰处,彻底沦陷在男人疯狂的掌控之下,惊叫不止。

粗硕的大鸡巴肏进去疼得裘遇无意识夹紧屁股,那狭窄紧致的穴道咬得人鸡巴硬疼,咬得人心里滋啦冒火。

元敬低声狠骂了句,松开摁着裘遇后颈的手掌心,拽着身下人两条细胳膊,用绝对驾驭驰骋的姿势操得更凶更猛,连他胸口前那两粒乳头都被玩得肿烂不堪,颤个不停!

“好疼!疼……求你了……老公……我求求你……”

“啊……”裘遇挺着腰,那粗大鸡巴肏进肉穴里,捅得小腹凸起明显形状,他连抬手的力气都快没了,被男人操弄得意识不清,声音微弱,进气少出气多,流着泪不停求饶,“我、我真的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这骚货说的话还有哪句可信?

元敬冷笑,他发了狠地挺身用力戳刺裘遇身体里敏感的那处,变着法折磨人折腾人,铁了心要这人生不如死地承受着痛苦:“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裘遇,这笔账咱俩慢慢算,你看我怎么弄死你。”

裘遇脸色煞白,额间冷汗涔涔:“老公……”

元敬捞起他的双腿,就着姿势把人翻身压在身下,长腿被掰开分至身体两侧,性爱交合处的红肿穴口一览无余,粗暴迅猛的抽插溅出淫液,囊袋撞得屁股啪啪作响,从腿根蔓延开一片赤色,青筋虬结的粗长巨物频频摩过肠穴敏感深处,似乎要将那块软肉彻底戳烂!

“啊!啊……不!不要!啊!!!”

裘遇极度崩溃地哭叫着,脖颈高扬,小腿被男人紧紧压在身侧动弹不得,脚趾紧紧蜷缩,大张着嘴呼吸,唇角溢出淫靡涎水,微微探出的舌尖色情淫浪。

汹涌的快感将人束缚在情欲间,他伸出手掌抵在元敬肌肉饱满的胸膛上,根本就没有力气再推开。

元敬眼神里带着凶恶杀气,身下粗鲁蛮横的顶插丝毫不让人有喘息的机会,那腰身越绷越紧,小腹下巨物凸起进出顶弄的形状愈发张狂,裘遇整个人像是要从床上弹起来!

男人摁着裘遇的尾骨处拼命冲刺抽插,将几股浓浓精液射进那秽乱不堪的穴道里,再突然抽出大鸡巴,沉着脸将人丢开时,只见裘遇脸色惨白,高亢尖叫了一声,夹紧屁股,捂着小腹砸进床单里,单薄的身体抖个不停。

他被强烈高潮刺激得浑身哆嗦不停,牙齿打颤,根本控制不住地失声大哭。

元敬垂眸看着又疼又爽满床乱扭的裘遇,这人臀缝间翕张吞吐一抽一抽的淫穴被大鸡巴狠狠操得合不上,洞口大张,那里面灌满了男人射进去的浓白精液,色情淋漓,满得溢出,沾湿了小片床单,看起来骚得不行。

他漫不经心问:“受不了了?”

裘遇如蒙大赦拼命点着头,眼眶通红,忙接话道:“老公,我真的受不了……屁股要被捅坏了……求、求你……”

“呵。”元敬嗤笑一声,他俯身拍了拍裘遇潮红的脸,恍若死神下咒般,“你以为这就完了么?我刚才说了,让你睁开眼睛好好看,我、怎、么、弄、死、你。”

“元、元敬……不……”

裘遇嘴唇颤抖,手掌撑着床不住向后躲逃,身下蹭擦出一道湿腻裹挟着乳白精液的血迹。

元敬站在架子前,偏过头看他:“啊,元太太。”他面无表情地摁下指纹,“原来你还记得自己老公是谁啊?”

“晚了。”

裘遇抬起眸子,喉结上下滚动,他惊恐地看着元敬往床上丢了根巨粗的震动棒,又不疾不徐取下架子上挂着的散鞭,目光变得愈发凄惶绝望。

【二】

滚过来别让我重复法地将两根手指深深捅插进去,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只是眼泪汗水糊满脸颊,“元敬……元敬,老公。”

裘遇近乎绝望地将额头抵在元敬的胸膛上,缓缓流出黏液的穴道深处如有万千蚁虫攀爬啃食,逼得他发疯,连眼前这个人的面目都变得可憎,恶心。

他抓狂地抬起头望着元敬,眼角烧得绯红,拽住那衣角的指尖用力到泛白:“我……我恨死你了!”

又是这样。

元敬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裘遇泪湿的脸颊上泛起鲜红的巴掌印,他愣了愣,抬手捂着脸,单薄的肩不住颤抖,幅度越来越大。

他哑声问:“元敬,你……你到底爱我什么呀?”

“下一个是谁,苏望?韩少、哦,还有徐叔叔……”

裘遇难受得牙齿打颤,他使尽全力想要狠狠扇回去,却被人用力攥住手腕,腕骨生疼,盯着元敬冰冷阴沉的表情,他胸腔剧烈起伏着,终于扬起一个恶狠狠的笑。

“老公,你杀不完的……你杀一个,我就出去再……”

“——啊!!!”

话音被突如其来的剧痛堵进咽喉,裘遇猝然仰头发出撕裂般的痛喊,他疼到额角青筋暴起,肺腔灌进一口凉气,蜷缩着身体剧烈咳呛起来,那钳住脖颈的手指渐渐收紧,他几乎快要陷入窒息!

元敬垂眸看着他,从喉骨深处溢出的声音冷到极致:“最近对你太好了?”

“滚!!!”裘遇涨红了脸,胡乱抓挠他的手臂,眼球布满血丝,又惊又怒,“你给我滚!!!啊——”

羞辱将谎言轻易摧毁,伪装的面具将血肉连根撕裂。

元敬将裘遇翻身摁在身下,粗长阴茎粗暴地捅进穴口,圆硕龟头彻底顶戳在敏感滚烫的软肉上,刺骨的疼令裘遇尖叫着掠起腰,又被男人狠狠掐住胯骨摁下!

暴躁而凶悍的性爱将人卷进痛苦的漩涡,身体快要被男人凶狠地撞到散架,裘遇连一口完整的气都喘不匀,脆弱的后颈暴露在光下,连最后一件遮羞的衬衣都被人剥下甩到一边。

床板发出剧烈摩擦声,连带着裘遇的膝盖也被撞到向前滑去,又被元敬掐着腰拉回来猛干。

狰狞粗硬的鸡巴将紧致穴道撑得毫无空隙,抽插间带出大股黏稠乳白的淫液,每一下疯狂暴怒的深顶,力道都大得似乎要将肠道深处的软肉凶狠磨烂!

裘遇撕心裂肺地哭叫,恨不能晕死过去。

痉挛不止的大腿被男人控制住,彻底向身体两侧掰开,垂吊在胸前的乳夹扯得乳头极痛,迅猛的肏插顶撞将怒火推至极点,裘遇眼前一阵发白,小腹胀痛无比。

元敬似乎铁了心要他疼得死去活来,不再施予任何温情。

裘遇被操得连腿都合不拢,被紧锁的性器肿胀充血,布满鞭痕的臀肉被男人强有力的胯骨撞击到通红一片,痛苦至极的哭喊响彻整座别墅。

“啊啊……尿、要尿了!疼!!!”

裘遇连声音都嘶哑了,终于遭受不住,泪流满面狼狈地向前爬,却被元敬一把扯过胳膊,男人攥着他那细韧的手腕摁在尾骨上,身下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

那烙印在腕侧的y字母边缘泛着红,赤裸在眼前,元敬紧抿着唇,满腔怒意翻涌不休,欲求将人拖进暗不见光的幻象之中。

汗水滴进眼睫,在一片麻木的痛楚里,裘遇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无名指正被元敬牢牢抓住,强行套进一枚被掌心攥得温热的指环。

元敬用力扣住裘遇的手掌,迫使两人无名指上的指环交覆在一起,他一手解开束缚着身下人的锁,性器又深又狠地肏进裘遇的身体里,毫不留情。

在裘遇挺着腰断断续续射出尿液时,元敬圈住他的腰,将他禁锢在怀中,炙热巨物依旧凶猛地抽插猛干,听着这人崩溃的哭叫,男人摁着他的小腹重重一顶,看着透明尿液抖溅在床单上,淋湿一片。

“老婆,如果你再把新戒指弄丢——”

裘遇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他全身痉挛不止,小腹颤个不停,粗暴的抽插顶得他连连反胃,不住吞咽分泌的涎液。

这不是一句情话。

耳膜轰鸣不休,湿腻的液体沿着腿根滴落,在恍惚间他听见元敬说。

“我一定会把戒指嵌进你的肋骨里,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五】

教训他惩罚他还是你在折磨自己呢/小妻子主动讨好/你算什么东西

很长一段时间里。

窗纱随夜风撩动深绿的郁金香叶,花纹繁复的墙面上淡影轻晃。元敬站在床前,发梢熠光,只是静默地看着躺在床上的裘遇,看那张终日苍白、寡淡的脸颊,看他惶悸不安的睡容。

裘遇漂亮得简直不像话。

尽管现如今他们僵持不下,陷入困兽犹斗的境地,元敬也不得不承认,他对裘遇的占有欲已经到了病态偏执的地步。

或许裘遇本身就令人心生怜爱,令人心生歹念,他允许别人垂怜,大度地容忍别人对他横生淫浪的欲望,但也并非真如表面那般温顺驯服,一贯伪善。

至少从揭开谎言的那刻起,他变得尖锐,坚硬,像一发狠戾的子弹。

刺入元敬的胸腔。

枪声贯穿震颤的灵魂,四周陷入沉寂,除了裘遇,一切都似乎暗淡无光。

靶场里冷气很足,刺骨的寒。

空气中除却硝烟味,弥漫开暧昧纠缠的旖旎气息,情欲狂潮在爱人的舔吮挑逗下倏然高涨。元敬抚摸着裘遇的脸颊,想要抬手擦去他眼角溢出的泪。

裘遇脊背一僵,条件反射性闭上眼。

想象中沉痛的耳光并未落下,他似乎听见男人发出一声嗤笑,随后漆黑发烫的枪口拨开耳塞细链,重重抵在裘遇白皙的颈侧,凶暴而冷漠,他的呼吸陡然顿滞。

“元敬……”

裘遇浑身发冷,他抬眸望向元敬,畏惧地咽了咽口水,伸出手去拉元敬的手掌,指尖触及一片冰凉。

元敬问:“你总是走神,在想什么?”

裘遇垂下眸,轻轻摇了摇头。

他跪立在地上,仰头用唇舌吸吮炙硬阴茎的渍渍声淫靡而色情,细黑的防噪耳塞挂链随着吞咽深喉的动作摇晃,喉结不断滚动,连眉眼间都染上几分欲色。

元敬衣着严整,精悍健硕的胸肌包裹在烟灰衬衫下,半挽的袖口赤裸出一截紧韧的小臂,握枪的手掌指骨突起,枪口在裘遇那白皙的皮肤上摁出了淡淡红印。

他手上松了松力道,盯着身下人殷红的唇。

裘遇探出湿热的舌尖,手指上下撸动着眼前青筋勃怒的粗长肉棒,掌心感受性器脉络跳动。

他用舌头细细地舔弄溢出性液的圆硕龟头,滑腻柔软的触感刺激着男人的性器顶端,下身穴道里迅猛高频的跳蛋震动令人身体发抖。他卖力讨好着他的丈夫,连呼吸都紊乱。

两人无名指上交叠紧挨的对戒,既是束缚,也是警告,在封闭的靶场里熠着寒光。

自那日后,妻子变得听话,乖巧,主动讨好。

他的丈夫并不满意。

自由变得奢侈。

于是妻子悄悄吞掉戒指,作着无谓挣扎,他开始呕吐,深陷窒息。半山别墅的男主人怒不可遏,焦急慌乱的眼神就像死了老婆,让人觉得荒唐无比。

裘遇分不清这是欲,还是爱。

亦或是同情心作祟。

以死亡为筹码,他终于得到了短暂的自由。

元敬救他,教训他,将他吊起来抽到半死。残暴冷酷的惩罚让人凄声求饶,血珠从肿烫的臀肉破皮慢慢渗出,内裤紧粘着伤痕累累的红肿臀肉,新伤叠覆于旧伤,白硬肿肉被层层热汗浸湿,灼热如针扎的刺痛折磨得裘遇生不如死。

身体被男人浓白的精液浇灌,红肿穴口淫浪地往外吐着白浊,肿胀挺立的乳尖颤栗不止,布满凌虐咬痕。这不够,不够让他记住妄想逃离的代价。

裘遇身上的每一处印记都是元敬的杰作。

每一处。

元敬居高临下地立于裘遇身前,用凌厉淡漠的目光审视着这人狼狈不堪的破烂肉躯,说不上他是愉悦还是恼怒,薄且宽的眼皮轻轻撩动,褶尾上扬,线条利落的下颌却时时紧绷着。

他再次为妻子戴好戒指,安静又落寞。

卡进食道的坚硬怪物再次衔咬住无名指,男人虔诚地亲吻着裘遇手腕上的烙印,问他还疼不疼。

裘遇哆嗦着摇头,说不逃。

他的丈夫满意了。

突然有一天,元敬平静地问他,是不是讨厌戒指的款式。

裘遇一怔,微不可察地皱眉。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眼前切碎的牛排像是铺上一层恶心透顶的浓浓血稠,顶着对方越发漠然的视线,裘遇咬牙道,我喜欢,喜欢的。

他依旧不说实话。

仅是听见戒指二字,裘遇都止不住干呕,心尖寒颤,深刻恐怖的教训如浪潮将他摧毁,压垮,湮灭,在无数个夜里尖叫着躲到床角,痛苦地揪扯头发。

而现在,他的丈夫,将枪口对准了他。

裘遇弯起眉眼,用脸颊蹭了蹭元敬的性器,凹陷的锁骨盛满潮红,他声音嘶哑:“老公,是我舔得不舒服吗?”

得不到任何回应,他仰头将阴茎整根吞进嘴里,圆硕龟头深深抵进咽喉,窒息感疯狂挤压着干瘪的肺腔。

裘遇喘息着为男人口淫,手指攥紧了元敬的手背,锋利的指甲像是要掐进血肉里,深深陷入他的掌心。

元敬反握住裘遇的手,看着这人脸上屈辱的神情,看着这人纤薄的背上仍印着几处抽痕,雪白臀肉饱满而挺翘,眸色渐暗。

他松开手,那柄手枪顺势落到裘遇的腿心间,啪的一声。

裘遇整个人都僵住了。

元敬用手掌强硬摁住裘遇的后颈,凶狠地挺身操进他温热的嘴里,眼角绯红,欲望在顷刻达到顶峰!

裘遇不住呜咽,他眼前模糊一片,舌根酸痛无比,含不住的涎液沿着嘴角淫荡地流下,巨物在他嘴里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捅得他脑袋连连后仰,气息紊乱。

精液比子弹更快地射进他的身体里。

裘遇的脸上被男人射满精液,他失力地向后倒去,后背在粗糙的地板上擦出伤痕,并不算疼。

他眨了眨眼,失神地探出舌尖卷舐掉唇角溢出的白浊,嘴唇殷红似血,被淫水浸得湿润。

看着元敬半蹲在他身前,向他伸出手,裘遇神情怔忡,下意识敞开双腿,身下翕张红肿的肉穴暴露在男人眼前,穴口流出一滩被跳蛋磨成白沫的淫液。他等待着恶徒向他身体里捅进锋利的刀子,静静忍受暴行。

元敬盯着裘遇,冷厉锋锐的眉眼蒙上一层阴翳,他不过是捡起枪,再把人抱起来,放在观摩区柔软的沙发上。

身体落入温暖坚实的怀抱,元敬那肌肉蓬勃的手臂捞起他的双腿,牢牢揽住他的腰。裘遇神情恍惚地望着元敬,晃眼灯光在他眼前破碎成数片,又组成不甚清晰的晦涩画面。

裘家树倒猢狲散的那天,这个男人强势地闯进他昏暗压抑的世界里,不容拒绝地向他求婚。

元敬是那么高高在上,衬得他愈发卑微可怜。他疲于面对这场不需要签订任何协议的婚姻,纷纷扬扬的红钞将人彻底淹没,卷进更肮脏下贱的泥潭。

那是一场盛大隆重的婚礼。

在如潮般拥挤嘈杂的声音里,元敬是满怀期待的新郎,他亲吻着裘遇的手背,颀长轮廓在记忆里柔化成模糊的影子。

无数道视线落在裘遇苍白清隽的脸上。

他们等待着这位妻子开口。

于是裘遇慢慢扬起一个温柔的笑容,他像是练习过无数次一般,以最天真雀跃的语气,回答:“我愿意。”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裘遇想,对的,应该如此。

他应该为这样一笔不菲的交易感激涕零。他应该成为被海吞噬入胃的烂虾,理所应当扮演海的奴隶,精致漂亮的皮囊下堆砌着发脓恶臭的血肉。闻腥而来的鲨唾弃他,却沾沾自喜地炫耀自己操了海的婊子。

虚伪,自私,烂虾用恶劣的谎言掩盖真相,沉入海底。

他欺骗海,海不会原谅他,痛苦将成倍反噬。

后背紧挨柔软的靠垫,嘴里被迫衔住冷硬的手枪,裘遇低头看着身前深黑的发丝,正对上元敬的目光,那双眼中似有暗火跃动,将他灼伤。

欲火汹汹燃烧,脑中紧绷的弦啪地一声断开,呼吸里漫开暧昧色情的气息。

元敬单膝半跪在沙发前,握住裘遇的双腿高高架在他宽大的肩膀上,低头将这人的性器含入口中。

裘遇急促地喘了下,他垂眸看着元敬埋进他的腿间,用热烫湿软的舌头滑动卷弄性器,探出舌尖戳刺敏感顶端,酥麻的感觉从下腹传至全身,快感致使他脚趾蜷缩,低低呻吟。

枪落至胸口,鼓动的肋骨上。

体内震动的刺激越来越强烈清晰,灭顶的快感令裘遇忍不住夹紧双腿:“啊……元、元敬……”

性器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小腹紧绷出优美弧线,仰高的脖颈露出颤抖的喉结。裘遇攀紧沙发扶手,难以言状的羞耻使他脸色潮红,口中发出难以自控的呻吟。

元敬轻轻舔弄那不断吐出淫液的马眼,柔软腿肉磨蹭着他的侧颈,薄肤下的血管里疯狂涌进色欲。他细心地为裘遇作着深喉,感受着这人不断为此颤栗,夹紧双腿。

“可、可以了……”裘遇抬手遮住汗湿的眉眼,灼热气息在肺腔里滚了一圈,呼出来几乎烫伤他的喉咙,“我说可以了!”

元敬眸色一沉,掐握着他的大腿根狠狠向两侧分开,几下深深的吞吐,突然用力吸吮挤压着含在嘴里的挺翘性器,逼得裘遇挺身射出精液,小腿在半空中绷出弧度。

浓白精液尽数射进口中,喷溅在削薄眼皮上。元敬发狠在裘遇的大腿内侧吮咬出深红吻印,迎着这人潮湿晦涩的目光,他面无表情地抬手抹掉眼皮上的白浊,手指强硬挤进湿软肉穴,取出肠道深处的跳蛋,丢到一边。

裘遇腿根打颤,下身泥泞不堪,压在胸口上的手枪被男人拿开。他盯着那把枪,如鲠在喉,眼神透着说不清的哀伤。

元敬一手撑在沙发上,垂眼看着裘遇,慢慢将枪放进他手中,问:“会吗?”

裘遇脸上的血色唰地褪到耳后,嘴唇惨白,比知道元敬把他带进靶场时愈加应激,仿佛遭受莫大伤害。

“不。”他头痛欲裂,“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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