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家里快要破产了。
就在前一天晚上，她刚刚从父亲口中得知这个消息，今天下午放学，宋微微就带着男朋友把她堵在了小巷子里。
冬天天黑的比其他时候早，莫离被半拽半拖进小巷子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看不清巷口路过的人是男是女。
等到了巷子最里面，莫离踉跄着站稳脚步，一点一点地扯平了袖子上的褶皱。
“有什么事吗？”
她没有一丝慌乱地看向宋微微，一个身穿白裙、打扮得仿佛邻家少女般的清纯少女。
“莫离，你好像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情况。”宋微微嘲笑着她的无知，像只白天鹅一样扬起下巴，示意身旁的男生动手。
莫离的视线随之移了过去，在不甚清醒的光线下，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衬衫，黑发中间挑染了几缕蓝色的少年。
他身材挺拔，眉目肆意，乌黑的瞳孔中带着几分散漫和不屑，连挽起袖子的动作都漫不经心，仿佛亲手揍人对他来说很掉价。
莫离认识他。
陆今北，一中名头最响亮的校霸。如果不是宋微微终于等来了得罪她不怕被报复的机会，恐怕莫离这辈子都不会和这种不良少年有所交集。
清冷的月光下，陆今北露出劲瘦的白皙小臂，掀了掀眼皮对上莫离的视线，准备动手。
他才不在乎眼前的人是谁，又是什么身份，只要他现任看着不爽，他就会揍。
握拳准备锤下去的一瞬，陆今北突然觉得视线尽头的瞳色浅了几分，似乎浮出了淡淡的粉色，原本漂亮的桃花眼也因此显得更加摄人心魄。
扑通、扑通。
心跳声徒然增大，陆今北惊疑不定地垂落手臂，摸了摸自己的心脏。
怎么回事……心跳好快，等等，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女生好吸引人……
心脏几乎跳出胸腔，他无法移开看向莫离的视线，甚至觉得每多看一秒，对方那冷淡的眼神就多吸引他一分，让他无法抑制过快的心跳，甚至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眼神好棒……好想被她玩弄……
陆今北察觉到自己的想法，大脑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般，整个人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你在做什么啊？快点打她啊！”
这时，宋微微不满的尖细嗓音响了起来，陆今北皱起眉头，不耐烦地抓住她的领口扔到一边：
“闭嘴！”
“砰”地一声，宋微微摔在地上滚了两圈，身上的白裙沾上乱七八糟的尘土，爬起来时整个人都懵了。她眼睁睁看着那个不可一世的陆今北嘴唇微张，呼吸声变快，眼尾泛起淡红。
他打人时眼尾也是红的，是那种狠厉的红，而现在的颜色沾着明显的情欲，对比之下显得极为明显。
“你……你能不能……”
陆今北微喘着抬手撑住莫离背后的墙，将人圈在自己的怀里，低下头凑近对方。
一片阴影落在莫离身上，将她的脸庞笼罩的晦暗不明。这样极近的距离让他几乎碰到女生吹弹可破的脸颊，闻到她身上的清香。
“什么？”
莫离抬眼望过来，眼底是一贯的冷色。
陆今北抿了抿嘴唇，他自认自己容貌不差，学校里追他的女生也不少，但莫离……无动于衷。
是不是她太讨厌宋微微，才会连带着讨厌自己？
“你不喜欢宋微微吗？”陆今北嗅到淡淡的清香，只觉得这香味在勾着他，让他想要闻到更浓的味道。
于是，他从心的低下头，将头埋在人颈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浓郁的香气和柔滑的肌肤催化着他脑海中的火苗，陆今北来不及等她的回答，就已经上手圈住人的腰身，紧紧地贴了上去。
莫离微微皱了下眉，感受到小腹上抵着半硬的性器，身体变得有些僵硬。
“我是不喜欢她。”
但这和你威胁我有什么关系吗？有吗！
莫离本以为自己只是可能挨顿打，万万没想到宋微微会玩这么狠，居然要做出这样的事情。
可恶，她从小到大都是纯攻啊！
莫离眼前有些发黑，心下一狠，做好了和陆今北两败俱伤的准备。
“那我替你揍她，你、你玩玩我好不好……”
少年低哑的嗓音很轻地钻进耳朵，她侧过头，就看见埋在细软黑发里的耳朵通红，正一点点蔓延到脸颊上。
陆今北很小声地说完这句，不敢抬头去看莫离的表情。
她会不会觉得他太随便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体就是很空虚，很难受，一定要贴着莫离，要对方和他融为一体，触碰他，抚摸他，甚至进入他，才可以抚平这种渴望。
贴着柔软小腹的阴茎已经彻底硬了，陆今北很想蹭蹭对方，通过摩擦获得快感。但他还保持着一定的理智，理智告诉他这样做了很可能被厌恶。
“好。”
莫离眉梢微动，虽然不知道陆今北在搞什么，但这两个条件都对她有利，没有拒绝的必要。
听见她的回应，陆今北又深吸了一口气，像是汲取了可以短暂离开的能量，动作迅捷地拖着宋微微一通揍。
刺耳的尖叫和咒骂声响起，但很快，宋微微就被打得鼻青脸肿，痛得开始求饶。
“我是你女朋友啊，阿北，你……呜呜……”
陆今北没理会眼前的女人在说什么，她的所有声音都仿佛在屏障之外，进不到脑子里。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在变热，很热很热，几乎要烧掉他的意识。
狠揍了几拳后，他把已经无力挣扎和站起的宋微微扔在一边，像是扔一块破布一样。这时，他的理智几乎已经消耗殆尽，无比迅速地回过头，想要寻找莫离的身影。
站在原地的女生站得笔直，眼神冷淡又高高在上。
这样上位者姿态和气质一下子击中了陆今北，他眼前浮现出一层生理泪水，身体发软，双手撑在地上慢慢地爬到人脚边，抬头仰望着她。
“我已经、已经做好了……能不能给我奖励……”
“陆大校霸，以前没看出来，你是这么下贱的人啊。”莫离笑了一声，眼神还是冷的，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和恶意。
她知道陆今北不是什么好人，除了在学校欺负同学之外，还经常换女朋友，一天换三个。宋微微不过是靠身体满足了他，才能请他过来。
可这样一个放浪又花心的男人，为什么现在会跪在她脚边，用那种湿润的眼神渴求她的“奖励”？
听见她这番话，陆今北身体颤抖了一下，脸上闪过屈辱和羞耻，又很快变回了更明显的渴望。
“你……您想怎么侮辱我都可以，我喜欢这样，喜欢您这样看我……”陆今北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莫离的眼睛，被羞辱的羞耻感和隐秘的兴奋混杂在一起，让他大脑发热，内裤濡湿起来，“嗯……我就是…贱货，求您惩罚我吧……”
莫离眼神暗了下来，感到些许疑惑。
她很难将面前和一样期待着惩罚的陆今北和校内不羁张扬的校霸联系在一起，可事实摆在面前，又由不得莫离不信。
“惩罚？你确定这对你来说不是奖励？”
莫离轻嗤了一声，她懒得去计较陆今北为什么突然在自己面前发骚，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可以随便玩弄这个人。
说着，她抬起右脚踩在陆今北跨间，轻碾着硬挺的阴茎。
这样轻微的摩擦如同隔靴搔痒，让陆今北变得越发空虚，他眼睛发红地发出小狗一样的呜咽声，乞求莫离再用力一点。
话落，莫离用力踩下，直接将他的阴茎踩到地上，狠狠地碾了几下。
“呜……好痛……”
陆今北瞬间蜷缩起来，眼里的泪水聚在一起滑过脸颊，他疼得发颤，又因为鞋底和地面的摩擦感到一丝快感。
这就像撕开伤口的结痂一样，又痛又让人上瘾。
莫离给的疼痛就是这样，轻重有度，看起来又狠厉无情。
“怎么？你不是很喜欢吗？”
含着笑意的嗓音从高处传来，陆今北仿佛是要验证她的话语之正确，很快就在这样富有技巧的疼痛和踩碾下射了出来，在裤子上弄出一片阴影。
龟头抵着的内裤已经湿润无比，他不敢去想白薇薇现在的表情是多么震惊，是不是会觉得他被人踩着阴茎射出来的样子骚透了。
“既然裤子弄脏了，那就脱掉吧。”
莫离移开右脚，侧过头看了眼白薇薇，就见对方一脸震惊和不敢置信，仿佛三观碎裂了一般。
……也是，看见以前操过自己的男人变成这副样子什么的，确实很难不震惊。
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响起，陆今北乖顺地解开皮带将裤子脱至膝盖，露出红肿硬挺的大鸡巴和雪白的臀部。
他的屁股很翘也很饱满，看上去有练过臀部肌肉。
“转过去，把腿张开。”
陆今北咬了下下唇，红着脸转身趴下，分开紧闭的双腿。
地上的石子和砂砾摩擦着手掌，他隔着模糊的水雾，余光中隐约看见宋微微的白裙，十分羞耻。
本来被人看着屁股就已经够让他害羞，更不用说还是在女朋友的注视下给别的女人看。当然，这只是开始……
陆今北知道，接下来他的现任女朋友还会看着他饥渴难耐地勾引莫离，看见他被人操开屁眼，玩弄他的奶子和乳头。
只是想想，他感觉自己从未触碰过的后穴就要流出淫水了……
身为相貌出众，随时有可能被妖艳贱货勾引的纯攻，随身携带一次性手套很合理吧。
莫离从兜里掏出一个包装袋，明艳的正红色，衬得她修长的手指冷白。
陆今北趴在碎石和尘土混杂的地面上，浑身发热，眼神迷蒙，控制不住好奇地偷瞄身后，瞄到类似于杜蕾斯的包装袋。
……这是，套？
怎么有人、有人会带着东西来上课……
陆今北大脑不甚清醒地想着，他紧盯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捻住套边缘的锯齿，低垂着眉眼准备撕开。
突然，她察觉到什么，抬了下眼。
潋滟的桃花眼里一片深暗，瞧见陆今北好奇又局促的视线，眼里泛饶有兴趣的感觉。
“转过来。”
她命令道。
陆今北大脑嗡的一声，根本没思考她这轻飘飘的语气到底哪来的威慑力，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动起来。
膝盖蹭着碎石，一点一点地挪动，转身，直到看见莫离干净的帆布鞋，陆今北才停下动作，抬起头，视线掠过她平整的裤脚和勒着短袖的裤腰，望见她低垂着的、似笑非笑的眼神，和递到嘴边的杜蕾斯袋子。
“张嘴。”
陆今北脚趾微蜷，乖乖张开嘴咬住袋子的边缘，扭了下头撕开包装。
“真乖。”
一只手按上他的脑袋，胡乱地揉了揉，莫离语气带着笑意，从上而下地俯视着跪在她身前的少年。
黑发中滑出几缕莹润的蓝色，陆今北上半身校服，下半身赤裸，伏在她身下的样子就像一只乖巧的大型犬。
藏在黑发里的耳朵通红。
莫离收回手，慢条斯理地带上手套，小狗就抬起头，有些无措般地咬着下唇。
棱角分明的五官不见分毫张扬，只剩下情欲浸染的红。
……原来不是套。
陆今北心情起起伏伏，失望了一秒，又意识到好像没什么区别——他只是可惜没能像讨好他的女生一样，用嘴替莫离带上套子，讨她开心。
还有，她为什么不多摸一会儿他的脑袋？
陆今北不知道自己还剩下多少理智，他全部的心神都被莫离的动作牵引，直勾勾盯着她戴手套，听着塑料摩擦的细微声音在巷子里响起，他甚至感觉不到冬夜的寒冷，意识不到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已经被冻得发红，浑身却是热的、软的、渴望着被进入的。
突然，一旁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
陆今北猛地转过头，看见一身白裙的女人试图逃跑，含着水雾的眼神顿时一凛。
“抓回来。”
头顶，女人漫不经心地对他下达了命令。
陆今北的身体比他脑子更快地处理命令，四肢着地，像一只真正的大型动物一样扑了过去。
“啊！！”
宋微微尖叫着被拖回巷子深处，白裙一片脏污。
她惊恐而不敢置信地看着陆今北一脸凶恶地将她按在地上，转头又眼神一软，充满期待地仰头看着莫离，对着她摇屁股。
“莫离……我把她抓回来了。”
他声音低哑，又故意放软，像是刚从蜜罐里捞出来一样，甜滋滋的。
莫离已经带好手套，低头见他这副模样，笑着伸出手，搁在他发顶。
陆今北还没来得及欣喜和满足，头皮就一阵刺痛，他被抓得被迫仰头到极致，和莫离带着笑的桃花眼对视。
她问：“你叫我什么？”
陆今北又痛又害怕，他颤栗着，却只敢发出小声的呜咽：“……主人，对不起，主人……”
头皮一松，他上半身坠回地面，与地面亲密接触。
臀部由于姿势的关系自然而然地翘起，莫离双腿分开，往下一坐，直接压在人上半身上。
视线对着高高挺起的雪白臀部。
“呜嗯……”
陆今北发出一声微小的闷哼，被压得起不来，也不敢挣扎，睁开眼看见的恰好是宋微微惊恐又难以言喻的眼神。
她狼狈地坐在地上，却仍然俯视着趴在地上的陆今北，见他眼睛红红的朝着她龇牙咧嘴。
“啪”的一声脆响。
一巴掌落在高耸的臀尖，痛得发麻，陆今北全身都缩了一下，五官痛苦地纠成一团，脸颊却浮上一层异样的潮红。
臀部的酥麻感电流般蔓延全身，他隐隐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忍不住晃了下屁股。
鲜红的指印浮现出来，莫离带着手套的右手落在臀缝，顺着这道缝隙深入，摸到一条肉缝。
大概是天赋异禀，刚才一系列的事情发生过后，从来没有用于承欢的后穴竟然分泌出透明的肠液，染湿了臀缝和会阴。
“陆今北，你好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伴随着含笑的嗓音，一根手指借助湿滑的肠液插进了穴口，陆今北红着脸，辩解的话刚到嘴边就变成甜腻的呻吟。
“嗯啊！嗯……好棒、再、再深一点，里面好痒，呜……”
他一秒忘记“母狗”这个羞辱，全身上下每一寸的细胞和注意力都在入侵体内的手指上。
陆今北想起莫离那双修长又白皙的手，很漂亮，很干净，而现在只有一片塑料之隔，那艺术品一样的手指插进他最私密的地方，搅弄着里面的媚肉和肠液。
他想象着那双漂亮的手是如何在他体内进出，光是想到这一幕，垂在腿间的阴茎就硬得发疼。
随着手指进出，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陆今北夹紧大腿，红着脸喘息呻吟，一边羞耻地瞪着雾蒙蒙的眼睛，恶狠狠地让宋微微闭眼。
“唔嗯、啊！碰、碰到了……主人，那里、那里好舒服，再快一点，求你，呜……”
断断续续呻吟声中，陆今北眼睛红着，抽了个娇喘的间隙想要威胁宋微微不许看，出口的声音却黏腻得仿佛在撒娇：
“你、不许看、闭上眼睛呜……”
听他羞耻地警告宋微微，后穴里搅弄的手指恶趣味般地往里深入，屈起，骨节恰好抵着凸起的前列腺，辗转碾压。
陆今北发出一声明显的哭腔，眼里打转的水雾顿时落了下来，打湿地面。他再也没有心思和精力在意宋微微会怎么想他现在这副耻辱的样子，也没有心思想她把这件事捅出去之后别人会怎么看他。
一直换女人如换衣服的高傲校霸被人骑在身上、用手指抽插后穴到射精是种什么样的场面？
他哭着被人握住阴茎，堵住铃口不能发泄，只能一遍一遍叫着主人求饶又是什么场面？
宋微微感觉自己今天是走不出这个巷子了。
陆今北怎么可能不把她灭口？
可无论待会他会怎么失控地掐着她脖子发疯，扇巴掌，这会儿的陆今北都只是个被人欺负的可怜小狗，只能呜呜咽咽地雌伏在人身下求饶撒娇。
手指逐渐增多。
咕叽咕叽的水声变得激烈，夹杂着手掌拍在屁股上的啪啪声。
湿冷的空气贴在陆今北裸露的皮肤上，将他变得更加敏感，他以往没那么快射精，今天却不知道为什么，恨不得莫离插一下射一下，全身的皮肤都无比敏感，尤其后穴。
他没怎么注意过的穴里一阵一阵的发痒，渴望着莫离用更多的手指插进来，填满它，操弄他。
好舒服……好满足……但还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插进来，要再深一点，要再激烈一点。
陆今北张着嘴喘息，来不及的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滑落，他面前的地面一片深色，眼泪鼻涕口水混杂在一起，英俊的五官更是狼狈到一塌糊涂。
头发杂乱，眼睛通红，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他手指扣进尘土和碎石里，恍惚又热情地晃着饱满的臀部，配合莫离抽插的动作。
硬挺的阴茎挂在腿间，两颗囊袋已经干瘪下来，射不出任何东西。但他还是不满足，还是想要莫离再多侵犯他一点，最好能从晚上做到天亮，做到他变成离开莫离就活不下去的骚货。
“呜……主人……”
陆今北晃着屁股哼哼唧唧，身上压着的重量却突然消失。
连带着穴里的手指一起抽出。
巨大的空虚感瞬间席卷了他的理智，陆今北撑着地面支起僵硬的上半身，猛地一个回头，瞪大眼睛望着莫离。
她校服规整地穿在身上，微卷的长发扎成高马尾，垂在脑后。
这会儿正按开手机，接通电话。
“喂？哥哥，你说。”
五官漂亮的女人一边说话，一边伸手过来，湿黏的塑料手套蹭到陆今北绯红的唇边。
他咬得自己嘴唇充血，泛着水光，这会儿闻到莫离手套上精液的浓烈味道，脸颊一红。
透明的塑料手套包裹在纤细的五指上，染着水光，陆今北不知道莫离是什么意思，只僵硬地跪坐在原地，不敢动也不敢张嘴。
正讲电话的女人半晌没等到反应，不耐烦地一回头，眉头微蹙：“用嘴取下来，不会？”
她语气很差。
陆今北被吓得一抖，末了反应过来，委委屈屈地凑过去张开嘴，咬住手套的边缘扭头拉扯下来。
莫离甩了甩手，头也没回地继续跟电话那边的人解释：“没什么，在逗小狗玩。”
顿了顿，她突然笑了声，漫不经心地动了动手指：“嗯，家里的事我会去找江总谈谈，挂了。”
电话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