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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晚班车被跟踪遇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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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这么决定好了,放学后我和许婷婷,叶宁三人负责去花卉市场进货。

等货搬完,就在叶宁奶奶的院子里堆着。

叶宁的奶奶为了感谢我和许婷婷两人,非要留我们下来一起吃饭,正好许婷婷和叶宁是好朋友,吃完饭后时间也有点晚了。

两个都是女生,许婷婷和家里人报备完就干脆在叶宁家留宿了。

而我住的地方离叶宁家也不算远,就隔了两个公交站的样子,叶奶奶和叶宁她们就送我到小区门口看着我上了公交车后也走了。

我只是没想到空荡荡的公交车上,除了司机,角落里居然还坐着一个穿黑衣黑裤带黑帽的家伙,这家伙不是别人,就是秦黎。

从我们放学去批发市场进货,这货一直在暗中偷偷跟着,他身上还用了他们秦家长辈做给他的隐形法器。

所以他刚才在上公交车的时候,司机也没看到他这个人,为了不吓到司机,我也不好意思凑到他身边去,问他在干什么。

只能找了个靠窗的位置装作没发现他的样子等待车到站,然后回家睡觉。

没想到今天遇到诡异了,这个公交车是末班车,按正常情况,只要过两站就能到我家的车程,今天晚上开了足足有十几分钟。

司机也在纳闷:”今天的这个路怎么那么长?”

路边一排排橙黄色的圆形路灯仿佛让人忘记了界限,开夜路的司机或多或少知道情况有些不对劲了。

但是他还要强装镇定的样子,因为有些诡异是靠着人类的恐惧作为能量来源,遇到这种诡异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尽量保持情绪稳定,等待诡异发觉这些人真的不怕它了以后,也没有任何恐惧的能量供应了,它自觉无趣后就会自行离开。

但是今天开车的司机应该是缺少应对诡异的经验,表面虽然很镇定,但是在发觉他的车开不到公交站后额头都冒出了一层冷汗。

他的恐惧在路边出现一对想要拦车的白衣母女后到达了顶点,那车速框框飙,生怕那对看起来不是人的母女因此缠上他了。

但是没用,永远开不到尽头的公路本来就是诡异的一部分。

可实际上,公交车在进入诡异发生路段就熄火了,不管司机怎么驱动,车就是不动,而车窗外不断往后跑的黄色灯光就是人类在遭到诡异恐吓后产生的幻觉。

所以才会有了一种车永远开不到尽头的错觉,车都没动,肯定开不到终点啊,我就在车上等待司机战胜心魔,突破幻觉。

但是他的精神力实在是不咋地,连最低级的青级诡异制造的幻象也应对不了。

在他幻觉又要在同个路段碰到那对母女时我开了口:“要不然你还是让她们上来吧。”

“说不定她们的怨念就是因为等不到公交车,所以才会反复出现,直到有一辆公交车愿意为她们停留为止。”

司机抖着手不太确定的问:“你…你确定吗?”

我点头:“我们学校老师都是这样教的,你看车都开了那么久,我们还是平安无事,说明了对面那两只鬼被部分规则限制,只拦车,不杀人,或许是生前有个想回家的怨念才形成了这怪异。”

”你不如顺着她们的意思,把车停了,让她们上来,再问问她们想去哪,把她们送到家了以后就不会再为难你了,就当结个善缘。”

“说不定下次走夜路再次遇到类似情况,那对母女看在你帮过她们的份上,会和其他诡异沟通沟通,放过你一马呢。”

“好、好吧……”司机将信将疑,在那对白衣母女拦车的时候缓慢把车停下了,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果然那对母女在见到车门打开了以后并没有对司机发动攻击,而是大的牵着小的走上了车礼貌的问了一句:“这辆车能开到桂花街114号附近吗?”

她说的桂花街也就是江市殡仪馆隔壁,桂花街只是好听,实际上那一整天街做的都有关人类死后的鬼神生意。

桂花街对面就是江市老城区警察局,那里也有好几个应对超自然诡异现象的部门,这对母女已经是红级诡异了。

但是到了现在还没有任何杀人的动机,我猜这对诡异母女应该是公安部门编制内的诡异。

这类诡异往往不能主动害人,因为上属不允许。

司机可能是被吓蒙了,有些不太确定的看向我。

我只好继续帮他解释:“能到能到,过了望山岗和体育路西这两站后就能到了。”

司机也连忙点点头:“对对,你看我这脑子,哈哈哈,一时间都给忘了。”

大女鬼又问:“那要多少钱?”

司机下意识看了一眼大女鬼牵着的小女鬼:“你小孩还不到一米二,公交车有规定都是免票的,大人就起步价两块,到站下车五块。”

女鬼点点头,于是苍白的手凝聚出映着华夏国地府银行标识的三张粉红色鬼钱。

面额都超过了千万,司机冷汗连连:“不…不用那么多,五、五块钱就够了,我这……这车上没那么零钱,找不开啊。”

女鬼抬头,声音悠悠:“那怎么办?”

司机连忙解释:“你……你们先上车,等到其他乘客来了,再和他们换换,也行。”

女鬼点点头:“好、”

可是汽车发动后,回到原本的世界,越线开了几个站,都没有一个乘客敢上车的,都快到站了,还是等不到能和女鬼换零钱的乘客。

女鬼又站起来了:“没有人和我换……”

她说的是零钱,司机都快被吓哭了,“不、不用给钱也行。”

但是女鬼固执,非说她搭了车就要给钱,看来还是一只十分具有道德观念的诡异呢。司机只好再次向我求助。

我看向后排藏着的秦黎喊了一声:“同桌!你身上有零钱没有?”

司机更怕了,因为除了我和这对女鬼,他完全不知道车上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秦黎没好气的摘下帽子,公交车后座果然出现一个活生生的人,司机都结结巴巴的指着我:“他……它?是人是鬼?”

“这不重要,”我只好继续解释:“我同桌刚才上车也没给车费,美女,要不然你和他换换,他有零钱,让他把钱付了也行。”

女鬼只好拖着沉重的身体过去,把那张红色鬼钞递给他:“换、换……”

这可是红色级别的诡异,秦黎这家伙即便是出身于华夏国境内御鬼历史最古老的世家也没办法,只好翻了翻自己的口袋,只翻出一张紫色的五元毛爷爷,刚好付他自己的车费。

我又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这家伙出门居然不带钱。

他连忙反驳我道:”这年头大家都用手机扫码付款了,缺少现金也很正常。”

我只好起身走过去递给女鬼一张十块钱纸币:“美女要不然这样,你给我一件身上的东西,这个车费我先帮你垫付了。”

“我是江市一中高一三班的学生,等你什么时候有零钱了再来找我还也行。”

女鬼身上的怨气突然少了很多,接过我的纸币后就走到司机旁边的收银机旁,塞入那张纸币,而公交车也到站了。

她对她女儿招了招手,一大一小两只女鬼就这样下了车,女鬼往江市警察局走后,周围的环境也回复了正常,那种阴暗的气氛也消失的干干净净,司机紧绷的神经总算松下了。

然后我就过去对秦黎伸出手:“找钱,五块。”

“凭什么?”

“那个美女刚才跟我借了10块钱,她付的是她和你的车费,但是她没找你换零钱,过一段时间还要回来找我还钱。”

“所以你这五块钱必须给我,而且你坐车也没给钱啊。”

他好像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只能把手上唯一的五块钱给我了。

下车后,因为是在老城区的警察局门口,因为过十一点半了,地铁和公交车站都停运了,我想回家还得重新打车。

我翻出我口袋里的所有零钱,加上他刚才给我的那张五块钱,一共还有三十五块钱,我估摸着这些钱应该够我打车回家吧,于是就在警察局门口拦了一辆计程车。

没想到秦黎又喊住了我:“林子滕你等等。”

我疑惑的问他:“干嘛。”

秦黎:“你能不能借我点钱?我手机没电了,需要现金打车回家。”

我:“多少?”

“72。”

我瞪大了双眼:“多少?”

他又重复了一句:“72。”

“你家住云城啊,这么远。”

他也没否认:“差不多,就在宁江区。”

我左翻右翻,也翻不出这72块钱。

而这时候计程车司机有些不耐烦了:“你这车还打不打了?”

因为桂花街做的都是死人生意,连带着殡仪馆都被安排在了城市最边缘,过了十一点四十五分后公交车和地铁停运。

这又是郊区,隔壁就是殡仪馆,所以晚上的人流量十分稀少,连带着附近的计程车都不乐意到桂花街附近拉客,生怕沾染上不干净的东西。

这时候警察局又出来几个想要拦车的人,司机看我不理他,就先过去招揽别的顾客了。

而这辆计程车还是整天桂花街乃至警察局门口唯一一辆计程车,想要打到车,还要徒步走大概50多分钟才到最近的商业街。

车走后我没忍住抱怨了一句:“真是倒霉啊。”

秦黎又在问我:“所以你还有钱吗?”

我拿出我空荡荡的口袋给他看:“你说呢!”

“你没手机吗?”

我……我一时语塞,因为刚才的怪异会让人类身上的智能电子设备失灵,我拿出我手机时也和秦黎的手机一样没电开不了机了。

幸亏也没怎样,就是要走55分钟的路到附近的商业街等车罢了。

而且等我走到商业街时,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响,我们两个身上都没带充电器,街边的充电桩还需要网络支付押金。

手机都没电,没办法开启网络支付,然后租不到临时充电器,没有充电器,手机就用不了,就造成了死循环。

事已至此,还是先吃饭吧。

我又在这条商业街找了个专门做宵夜的大排档点了两份宵夜,秦黎要炒饭,我要炒粉,还要了两杯绿豆沙。

三十五块钱就这么花了二十块,还剩十五,刚刚好够我打车回家。

至于秦黎,吃完宵夜后只能跟着我回家了。

不然这种诡异横行的世界里,让他乱跑,出事了我也不好和秦家人交代。

他进到我家的时候也挺惊讶的,“你家就住这?”

“对啊,我没钱我肯定只能住这了,有问题?”

我并没有和同样是孤儿的苏修一样借住在他远方表亲的姑妈家。

而是靠自己下副本打工赚钱在离学校不远的小区单独买了一套小公寓,公寓不大,但是有阳台有厨房有卫生间。

不过只有一个卧室,客厅和厨房连在一起,有个沙发,阳台那边种满了月季和绣球花,阳台进来的墙边被我安装了一个书架,书架里摆放着我从小学到现在积累下的各种课本和练习册,还有十几本这个世界的名着。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高中生应该会看的书,非常符合人设。

因为刚到国庆,江市的秋天还没正式来临,阳台的花花都开的很好。我没有和人一起睡觉的习惯,所以秦黎不想去我房间打地铺的话就只能睡客厅了。

经过公交车女鬼母女的事他对我倒也没那么有恶意了,因为他跟踪了我大半天,也没在我身上发现任何诡异的地方。

而且秦家长辈给他的法器都能被我一眼看穿,他又不傻,只要不和我作对,我就不会去害他,所以他对我也就老实了那么一点。

不过洗澡的时候,因为我给他的衣服比他小了一号,真不知道秦家是怎么培养他的,才十六岁的人就长了一副健壮的身体。

我因为要符合孤儿院出身的贫穷人设,而且年龄比他还小一岁,加上营养不良发育时间都比较晚,我这会的身高还不到一米六呢,他就一米八多了。

所以我给他的衣服完全不合身,特别是上衣,穿上了还会漏出一大截小肚子,他干脆就光着膀子不穿了。

还跟我要了枕头和毛毯,衣服就扔洗衣机洗了。

他就这样在我家凑合了一夜,顺路给手机充电。

法可言,难怪那些诡异们要复苏,赶紧的,世界毁灭吧,反正这逼日子我是一天也不想过下去了。

颜回看我的脸色不太对,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林子滕,你还好吗?”

我呵呵一笑:”好,好的很,只是不想活而已。”

颜回连忙安慰我道:“你别这样说,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但也有美好的一面,想想你还有我们这几个朋友,咱们都是有着过命的交情,再怎样,我们都会陪着你的。看开点,好不好?”

我敷衍的点点头,果然是年纪越小,心性越善良,我希望他能一直这样善良下去。

但是探视时间到了,颜回必须要离开我的病房,我总算重新获得了安静。

颜回出入后,和许婷婷他们那几个隔着透明玻璃窗担忧的看着我,我对他们点点头,表示自己没有大碍后,班主任那老头子这才带着他们离开医院。

因为不是节假日,他们是高中生,还要上课的。

他们不烦我都烦了。

又是那个医生过来给我上药,一直在我耳边碎碎念,祈祷皮肤伤口愈合得能够快一些。

我被他念叨得都困了,刚想睡过去,他又突然戳了一下我伤口,把我给疼醒了。

我没忍住吐槽了他一句:“大夫,我困了想睡觉有什么问题吗?”

“疼不疼?”

我无语到了极点:“您说呢?”

“那没事,你继续睡,麻药都没打,针都戳成这样了居然还有心思睡觉,果然是天赋异禀,很适合拿来做研究呢。”

我也是皮笑肉不笑,就是疼得快昏过去了,所以才想用睡眠来麻痹自己的神经,这些人类果然好可怕。

我没忍住哭出声,哭得一抽一抽的,还要忍着腰腹部巨量疼痛,十分煎熬,不过比起被那个气运之子拔掉所有鳞片轻松多了。

因为这个疼,他只疼几个多星期而已,两个星期后拆了线,就能转到普通病房里了。

期间许婷婷那几个每周都会挑出时间过来看我三到四次,但是想所有伤口都愈合恢复正常,大半个学期也过了。

又要期末考,必须要回学校的。

而且这个医生给我移植的皮肤太诡异了,自带白化病基因,他还是某种巫术的集大成者,天天趁着睡着后给我施法,害得我融合了太多这些皮肉,身上也开始出现了白化病的症状。

不过他的巫术并不是毫无用处的,起码我的伤口愈合好后完全不留疤,难怪他是医院里出了名的大夫。

而且医院住了大半个学期,头发都长长了,长期晒不到太阳,皮肤雪白,我的样貌本来就不丑,白了之后看起来也更精致了些。

修养的这半个学期里,还长高了五厘米,身高再过一段时间有望突破一米七呢,也算一件好事。

期末考结束后,有个短暂的寒假,我回到我买的那套小公寓,花了大半天时间打扫完卫生,又美美的洗了澡,刚要躺在床上进入梦乡。

忽然一阵尖锐刺耳的吵闹声打断了我的睡眠,妈的,楼上那熊孩子又特么在学鬼叫。

叫叫你妈叫,我出了阳台刚想开口呵斥一声,让他们别逼逼了,但是他们家窗户冒出一阵阵红光,属于不祥之兆,我看他们今天晚上就要被厉鬼索命。

我怕引火上身,就不敢在家里睡了,直接打包了两套衣服出门,找了一家足够安静的宾馆睡。

至于楼上那户人家死不死关我屁事,让他打扰我睡觉。

我美美的在那个宾馆睡了一天一夜,隔天早上醒来去楼下吃早餐,果然看到了那个学鬼叫的熊孩子一家遇害的新闻报道。

而且杀人者还不是诡异,是普通人类,和我一样住在这栋楼的租客干的。

原来是我住院期间,那个小孩总是会在三更半夜的时候学女鬼惨叫,父母和爷爷奶奶都十分溺爱,只要孩子开心,就纵容的很。

连续好几个月,然后他们对门住的一个男生有重度精神焦虑,被着小孩的鬼叫声折磨得精神衰弱,吃不好,睡不好。

长期压抑的情况下,越想越气,就趁夜深人静的时候去敲门。

那个小孩平时学鬼叫习惯了,所以那个男的闯入他们家后,把一家五口人一个个用铁签扣掉手脚指甲,然后再用水果刀一刀一刀虐待致死时,不管那家人怎么对外呼唤求救,都没人愿意上来阻止。

因为大家都一直认为又是这户人家闲得无聊搞出来的消遣方式,呵斥也不管用,警察都来了好几回了,就是不改。

这会有人出头为民除害,那些人巴不得把耳朵堵死,眼不见心为静,大家都像一盏灯笼那样高高挂起事不关己。

直到这五个人都死了,男的当场得了解脱,回家好好睡了一觉后,这才慢悠悠的走向察局自首。

谈起虐杀那家人的过程中还沾沾自喜呢,果然是什么都不在乎后精神状态强得可怕。

寒假也没什么事,冬天了,我也不爱动弹,那套公寓因为楼上发生了凶杀案,我低价挂着出手了。

公寓卖掉了以后只能租房子住,我比较喜欢那种偏僻安静的地方,刚好江市老城区桂花街附近有一个诡异形成的公寓。

就是桂花公寓,凡是入住的租客,没有啥过人的能力的话,就会被这个公寓当成养料吞噬掉。

因此房租便宜,里面住着的除了一些误打误撞进入普通人类以外,都是红级以上的诡异和阴界横行的魑魅魍魉。

公寓本身也是一个巨大的怪异,只要住进这里去,就再也不用担心没有良好的冬眠环境了。

我可是一次性交了一年的房租,让那个公寓房东能不打扰我就别打扰我,不然我把他这栋公寓都给撕成碎片。

有了这个威胁,他果然给我准备了一套还没有任何人类入住过的豪华套房,书房卫生间厨房阳台等等基础设施齐全,算他还有点良心。

入住之前我去附近饭店吃了一顿豪华大餐,然后就一觉睡到开学前。

新的学期开始,因为我们班有十几个同学顺利通过了本次御灵学院的入学考核,经过一个学期的预习准备,高一下学期开始,他们就顺利入学了。

御灵学院在南市三清山,东海茅山,终南山都有设置分校,而离江市最近的分校就是东海茅山。

所以那几个合格的学生,一开学就被专门的大巴接走了。

班上一下子就冷清了下来,许婷婷,颜回,叶宁他们几个都走了。

就剩了一些没测出本命灵器的学生来,我和秦黎是因为在考核过程中摆烂导致的成绩垫底,完全达不到分数线,所以就没被御灵学院录取。

但是这个学期还有万法门和天机宫的人会过来进行第二第三次招生,实在考不上,还想为国家为人民做贡献的,高三那年还可以通过参加高考,考入公安大学或者国防理工大学等等国立院校。

只要成绩不是太离谱,身体资质也不差的话,条条大路通罗马。

然后四班因为顾冠清的事死了二十九个学生,关键是顾冠清和林羡云没有受到任何惩罚。

所以剩下的学生家长申请转班转校的都转了,转不了的,宁可回乡下老家种地这书也不读了。

因为命比较重要,愿意留下来的都是一些没有退路的苦逼学生,学校还不想让这些人占用学习资源,就把四班剩下的那几个学生合流到我们三班,来组成一个新的班里。

那些人里就包括了因为违规操作被御灵学院永远拉进黑名单里的顾冠清、林羡云两人。

妈的,真是晦气。

看到这两人我巴不得躲得远远的,要不是这书还是不读了,公寓卖掉后的钱足够我在江市老城区那边盘一家新店铺搞点小生意养家糊口了。

毕竟我就一条蛇,一蛇吃饱,全家不饿。

而且我同桌秦黎也不是善茬,凭他的资质,未来十年内,我敢预定,他将会成为华夏国境内最顶级的那一批修士或者御灵师。

还有那个林羡云,就算不是气运之子,但是他本身资质平平,居然能让几大御灵家族的顾王两家对他如此忌惮,天雷都劈不死他,还是少和他接触为妙。

所以在开学第一天,我就尽量把自己往角落里藏,真不想让他们看见。

但是班上其他人也是类似的想法,他们都知道顾冠清和林羡云的事,不乐意和这两人扯上关系,一轮转下来,就只有我呆的第四组后两排有空位。

吓得我连忙拿着书离开课时,但是班主任过来了,把我堵在门口:“都要上课了,林子滕你想到哪里去?才开学第一天,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我说我肚子疼,但是这秃头显然不信,呵斥了我两声后就让我回到原本的座位上了。

秦黎没来,整个班级就差我隔壁和前面的位置没人坐了,我还想调到第一组最后一排去,那位置靠垃圾桶,也没人选。

但是我们班另一个男生被顾冠清威胁,只能被迫把位置让出来,那个男生就坐到垃圾桶旁边去了,好位置居然也没了,真是醉了。

我回到原本的座位上后,林羡云果然走了过来,可能是上个学期考核的事吃了不少委屈,他身上的那股骄气已经看不到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小心翼翼,开口和我说话的时候也是轻声细语的:“那个、同学,你旁边的位置有人了吗?”

我点头:“有。”

“那前面的呢?”

“也有了。”

没想到班主任听到我回答,脸色又是一沉:“有个鬼!”

“他同桌临时有事来不了,那几个位置没人,随便坐!”

妈的,这死秃头,我今天不让他破产,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于是我趁所有人不注意,在他身上留下了一丝晦气线。专门影响他的财运和事业运,大罗金仙来了都解不开!

更何况这是诡异世界,不致死,但也不会让他好过了。

至于这个林羡云,妈的,看着就晦气。

真想捏死他。

可是我又怕会和上次那样,人没捏死,倒是会招来天雷,那就得不偿失了。

但是不应该啊,我是腾蛇,不属于这个世界,这个世界的运行法则应该影响不到我才对。

难不成是这幅身体和我融合一体后,身体是世界的人,所以会受到影响。

那我显示本体把他杀了,应该没有影响。

但是我无法证实这一点,好不容易养大的肉身,不能因为这个垃圾说丢就丢。

我打算明天就退学,不给退,我明天直接旷课,我是蛇又不是人,这书读不读都无所谓,大不了上深山老林呆着去,也总好过面对这帮蠢货强。

于是我忍到下午放学,急忙忙收拾好了所有物品正要离开课室。

没想到林羡云的爸妈居然也来了,开学第一天少不了家长接送,这会有家长在也很正常。

没想到这两个人看到我,眼睛也是一亮,直接越过了想要和父母打招呼的林羡云就把我堵在桌前,不管男的女的都是双眼含泪,一副老泪纵横的模样抓住了我的手:“天啊,真的是你吗?我的孩子。”

这啥玩意?

谁的孩子?别特么乱攀亲戚行不行!

我刚想发作,男的继续和我解释:“错不了,年纪,身份都对得上!”

“我可怜的孩子啊!”

这肯定是新型的拐卖套路,我跟他们不熟,我直接甩开他们的手:“你们谁啊?再动手动脚我就要喊人了!”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是我们啊,你的爸爸妈妈。”

我疑惑的问道:“我爸我妈?”

夫妇两点点头:“对啊,你就是我们十六年前在汇和医院生下的孩子,但是医院发生了诡异现象,导致当年出警的警察还有我们都以为你被诡异给杀了。”

“连个尸体都找不到。”

“但是幸亏当年的医护人员里有个神经大条的小姑娘,诡异来临时她把你抱走去洗澡了,但是她误入了一个诡异空间,诡异事件后死了一大批病人,她也失去了部分记忆,记不得你是从哪里来,谁家的孩子,从空间里出来后只好把这件事上报给他们医院领导。”

“但那时候都过了大半年了,医院找不到我们,就只好把你送去阳光福利院抚养了,我说的对吗?”

我当场反驳:“对个屁啊对,院长说我是河边捡来的,根本不是那个护士说的那样,你们认错人了,”

我正要离开,他们还是不依不饶,死死拉着我:“别这样,都是爸妈的错,都怪爸妈当年没照顾好你。”

“看在我们辛辛苦苦找了你十六年的份上,你就原谅爸妈这一回吧,好不好?”

好个屁,我看了这夫妻两一眼,明显不怀好意,我当然是拒绝认亲了。

而且我爹妈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师尊,女娲娘娘。

不是这种阿猫阿狗都能随意攀上亲戚的。

而且我已经年满十六周岁,在华夏国,年满十六且有稳定收入来源的人可以被定义为成年人。

我既然作为一个精神正常的成年人,我有权利拒绝并和他们相认,这是法律允许的,而且他们从来没有赡养过我。

也意味着等他们年纪大了以后,我也不用负担起他们的养老责任,因为不是同一张户口本上的啊。

我早就在年满十六周岁那天去了当地社区服务中心办理了个人户口本,只要我不同意,这两个人哪怕是用刀架着我的脖子,也不能逼我改变现状。

所以我没必要和他们废话太多,我再次重复了一次:“放手!让开!”

“再拦我回家,当心我用你们限制他人自由的罪名报警!”

“还有我可没有你们这种废物爹妈!睁大你们的眼睛看清楚!老子和你们长得一点都不像!再逼逼!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男的被我这话气到了:“你怎么能这样说话!谁教”

我实在是不想听这两废物和我说话,一抬手一巴掌过去直接封了他俩嘴巴,还有这个林羡云,看着就来气,我没忍住,当场就把他踹飞,轰的一声,他嘭地一下撞到教室的墙上。

然后我力气太大了,他撞的那面墙承受不住这个力道,直接坍塌,他随着那面墙飞出好十几米远,才掉在地上。

我用神识看到,他当场内脏破裂导致内出血然后口吐大量鲜血。

在场的所有人看到这画面后纷纷都惊叫着逃跑,哦,原来只要不召唤天雷劈人就没事啊。

那我还留个屁的余地,当场又是一巴掌把这对夫妻扇下去给林羡云作伴,这还不够,我走飞过去一脚踩爆了林羡云的脑袋,早就看他不爽很久了。

还有那个顾冠清,我当场封锁整个校区,召唤滕蔓把藏在角落里试图逃跑的顾冠清也给拉了出来,然后五花大绑,用那些滕蔓活生生扯断他的四肢,就这么挂在操场的篮球架上。

接着我又看向林羡云的爸妈,他们被我下了禁言咒,不能发出声音说话,无声的恐惧着,也顾不得从楼上摔下来的伤势想要逃跑。

我直接走过去固定他们的手脚,并让滕蔓把他们提起来和我对视:“我再问你们一次,你们刚才说我是谁的儿子?”

禁言咒被我解了,他们立马大声求饶:“大仙饶命啊!”

我很不耐烦,又是一巴掌扇过去:“我踏马让你说正事!少给我扯其他!快说!我是谁的儿子!!”

女的呜呜哭了起来。

我又是呵斥一声,扇了她一巴掌:“哭你妈呢哭!说话!不说我活扒了你们的皮!”

他们这才抽抽噎噎地停了哭声,一五一十的和我解释道:“不、不是!是我们有眼无珠!是我们自己想和秦家人攀上关系。”

“江市冶河的秦家,有位辈分很高的长老,他叫秦彻。”

“就是你们班上同学秦黎的三叔公,他…、他三个月前辅助警方绞杀一只厄运级鬼王时不小心伤到了脑袋,导致灵魂出窍,成了植物人。”

“神启巫医说他自然康复的概率不到5%,但是只要找到一个命格特殊的人给秦彻安排一场冥婚,两人命理相连,就能帮助秦彻灵体回归。”

“所以秦家为了让秦彻苏醒,就想找我们林家合作,他们原本说好了只需要我们儿子和他们家的三叔公领个结婚证,再去秦家那边照顾他一段时间。”

“只要秦彻苏醒了,就会让他俩离婚,作为代价,他们秦家愿意出钱资助我们林家的公司回归正轨,并且在江市拥有不败的地位。”

“但是我们舍不得养了十六年的儿子送去植物人身边吃苦,又从阳光福利院院长那边知道了她曾经抚养过两个特殊命格的孩子。“

“一个是苏修,一个就是你。”

“而且我们从几个月前的预备御灵师考核中知道了你们两个觉醒的本命灵器都很诡异,一个是废物一样的石头,另一个居然是活着的乌梢蛇。”

“所以我们就像把你们两个人的其中一个招揽过来,收为养子,利用林家养子的身份拿去和秦家联姻。”

“但是我们和苏修交过手,他身上有一只不低于红级诡异的异鬼一直在暗中保护着他,红莲会的大法师出手了,依然占不到什么便宜。”

“我们没办法,只好把主意打在了你身上。”

“还想着你们这些孤儿院出身的孤儿们,最想要的不就是父母的宠爱和顺遂快乐的生活吗?”

“所以我们就想通过我们十六岁丢过孩子的借口骗你和我们认亲,这样就会让你成为我们的孩子,这样的话你就能代替我们的云儿嫁给秦家的那个长老了。”

“但是、但是……。”

说到这,夫妻俩欲哭无泪。

谁知道我不是普通人也就罢了,实力还这么可怕,这俩个蠢货想要后悔都来不及了。

我伸手拍了拍他俩的脸蛋,语重心长的说道:“哦,所以就算我是你们丢在外面的亲生儿子,你们也还是会把我送到秦家结冥婚,然后给你们的宝贝好养子铺路是不是?”

夫妻怕惹毛我了,疯狂摇头:“不!不是!”

我又是一巴掌扇过去:“说实话!不然我就拔了你们的舌头!”

夫妻俩连忙点头:“对对对,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求上仙饶命!求上仙饶命啊。”

我嫌他们吵闹,拽着他们的脚腕狠狠把人往地上砸,砸成了稀巴烂,死废物就是没资格认亲。

看他们死透后又把他们复活,并且提出十六年前我吞噬的那个婴儿遇到的记忆,可能不是很完全,不过还有他们信徒虐待婴儿致死的过程。

我把那些信息一一传入他们的大脑,他们当年误认为亲生儿子再也回不来了以后,就从福利院抱养了一个男孩回来抚养。

而他们为了让那个男孩人生顺遂一些,就把自己亲生儿子的命格八字跟林羡云的调换了。

被调换完命格之后,林羡云果然继承了林家真少爷的锦鲤命格,十六年来顺风顺水,而林家的真少爷,却被红莲会的人二次利用,变成了他们祭奠女神的祭品。

被那些疯狂的教徒插满了钢针,再淹到肮脏的河水里,要不是我一直在那条河附近修炼吸收水气。

我还真发现不了那个可怜的孩子,但我找到他时,婴儿已经断气了,他的灵魂也被献祭给了那个女神,永远失去了投胎转世的资格,真正意义上的魂飞魄散,而我,也只不过是借用他塑壳的外来人。

如果真像林家夫妇所说,就算他还活着,就算林家夫妇把他找回去了,但是他们的爱,也只会分给林羡云这个冒牌货。

那个孩子也永远得不到父母的宠爱,与其如此,倒不如早早就死了,免得以后还要受这种委屈活在这世上,那也太可怜了。

“既然如此,那么那个孩子曾经遭受过的苦难,就由你们一次次替他受过吧。”

说着我就把那些红莲教虐待人的手法注入到他们的脑海里,这样的话就能让他们无时无刻都会处于被千刀万剐凌迟处死的痛苦之中。

我还扒了一片本命鳞片,分成两半注入他俩体内,极大限度的延长他们的寿命,我可要他们长命百岁的享受这无与伦比的痛苦。

还有地上头都被我压成碎块的林羡云,因为我封锁了整个校区,黑白无常都进不来,我放出一根丝线,很快就找到林羡云的灵体,把他拉回来。

也是用本命鳞片把他的身体治愈完全,再注入一丝灵力和精气,将他灵体放回他体内后让他复活。

也是给他下了诅咒,我要让那个孩子遭受到的一切苦难都放在他身上,在我气消之前,谁都杀不死他,也无法变成诡异。

只能一遍遍的遭受那些苦难,一辈子。

让他妈的惹我,做完这一切,我又甩了他一巴掌。

一家三口都沉浸在无限的痛苦之中,死又死不了,而且他们自残的皮肤不出一小会又会恢复原状。

每遭受一次凌迟处死的惩罚,他们的痛觉神经和敏感程度就会翻倍形成,同样的刑法只会让他们一次比一次痛苦。

这才叫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要解脱,唯一的办法就是等我气消。

我起码要他们承受着不少于十六年或者六十年的痛苦过后,我才会过来取走这两块本命鳞片。

而且这是我的东西,不是女娲娘娘那种级别的创世神,是不可能取走我的鳞片的。

天道和气运之子也不行。

而且鳞片上还有功德,既不会让他们因为遭受的痛苦太多而化成厉鬼,也不会让他们轻易死去,纯纯的用来折磨人用的而已。

至于那个顾冠清,我撤掉结界后阴界鬼差就会过来扣走他的灵魂。

按他的罪行,怎么说也要下十八层地狱待一段时间吧。

如果顾家人在阴曹地府里也有人脉的话,就当我没说。

我临走之前,我还修改了大部分人的记忆,而且学校被我破坏的地方太多了,虽然只死了顾冠清一个,但是教学楼一面墙都没了。

这种破坏力,起码要实体化的红级以上的怪异才能制造得了。

我倒不如把这些东西都嫁祸给那些诡异身上,说干就干,我才放出一段丝线找到学校最近的几只红级诡异,刚把它们拉过来,就被御灵师和警方的人给包围了。

他们甚至还出动了一整只武英级先进部队,足足三百五十七人呢。

在这个世界里,不仅仅是修士或者御灵师可以使用超自然力量。

意志坚定,正气凛然,刚正不阿,执念深重,功德无量等等的这些人都可以。

每一种类型都有相对应的修炼功法,比如这支武英级的武装部队,靠的就是身为华夏国士兵守卫国家,守卫百姓的正气和钢铁意志。

在华夏龙国本地,每个忠于国家的士兵,都将会受到大量龙气的庇护,华夏国常说他们是龙的传人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些意志坚定信念,聚集在一起的军人,配合龙气,也是镇压各种诡异和邪神的最佳手段,没有之一。

不过一旦到了动用这些军队和部队的力量,也就意味着他们遇到了起码是灾难级以上的怪异。

但很可惜,我暂时还没有毁灭整个江市的打算,而且他们出动的部队也太少人了,只要我想,压根就拦不住我。

我只好把我临时拉过来的那几只红级诡异放出去混淆视听,然后趁乱化成一条不起眼的乌梢蛇偷偷溜走。

我真的很不想用乌梢蛇来形容自己,但问题就是,我不放出真正的实体时,我日常形态就是这样,一条黑色的无毒蛇。

我小时候我师尊每次带我出去玩,都是让我变成这样缠在她手上,免得我乱跑。

但是我师姐又不同哦,因为她比我聪明,也比我懂事,师尊对她很放心,很少牵着她走的。

后来长大一点,就是师姐牵着我走的。

算了,乌梢蛇就乌梢蛇吧,总比老鼠强。

我刚从学校后门的草坪里探出半个脑袋,然后趁那些人不注意就贴着绿化带墙缝走,没想到有个熊孩子不长眼,伸手就把我脖子给抓住了,还大喊一声:“老大!你看我抓到了什么!”

接着我就被这个小孩抓着脖子拽出了草坪:“好漂亮的一条黑蛇啊。”

然后我也没想到来的人居然是秦黎,秦黎皱着眉头说了一句:“都说了三叔公受了伤不能出来工作,我们过来替他的班,能别给警方添麻烦就别添麻烦。”

“不然回家又要挨爷爷罚了。”

不过众所周知,江市一中在闹市区,虽然这里的绿化做的很不错,但是还没到季节,大部分蛇类都还在冬眠。

想要在这种季节看到蛇类活动,也有不少难度。

不过学校发生了诡异事件,造成附近的一些小动物发生躁动也很正常。

而我还是一条无毒蛇,有经验的除灵者早就见怪不怪了。

自从和云离袒露心声后,苏庭轩莫名产生的自信,总以为云离心里是有他的,所以就隔三差五的带上一些上好的滋补良药来雪月峰看望云离。

当然了,那些药里都被加入了大量的媚香花,云离无法选择,不吃也得吃。

苏庭轩每次来,就期盼着云离能多亲近他一分,只可惜云离身上有那四座石像庇护的仙力,大量媚香花的药效也是由他们帮助解决。

所以不管苏庭轩怎么对他示好,云离也只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偶尔也会心血来潮装作对他一往而情深,但害怕白云柳背后的势力却不敢和他亲近的模样,这反而让苏庭轩越发愧疚了。

有了这份愧疚感,苏庭轩不至于每次精虫上脑都想把云离狠狠按压在身下欺凌,但并不妨碍他趁云离神魂重伤,神识失效的状态下偷偷潜入隐秀苑的温泉池偷看云离洗澡。

实力早就恢复完全的云离在苏庭轩第一次潜入的时候已经发现了,他在温泉里布下了能迷惑五官六感的迷情阵。

每次苏庭轩一来,都要陷入心魔幻境一段时间,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心魔幻境里的云离压根就没对他产生过任何好感。

对他好,对他尊敬,无非就是想保存一条命苟活下去罢了。

可他并不知道幻境的云离就是现实的的云离对他真实写照,所以每次进入,不是云离主动把他放出来,就只能深深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每次出来后,云离只要装作还对苏庭轩余情未了的样子,再给苏庭轩一点点好处,比如靠近他稍微有点身体接触,都能让这个故作纯情的老处男对他死心塌地。

又这样过了半个来月,云离的伤势已经完全康复了,虽然没有顺利突破元婴期,但身体的强度也在石像灵液的灌溉下一点点增加了起来。

有了一副耐折腾的身体后,云离的野心也在变大。

在那之前,他每次找这四座石像修炼的时候,小逼最多只能侍奉一根石像的鸡吧。

但经过开发,他的后庭也很适合做爱了,为了提升效率,云离每次过来都会实现给自己的后庭做好扩张保养工作。

有媚香花的辅助下,他的后穴紧致湿润,肠道富有韧性,石像受了他的指灵后挖了一大块媚香花和玉髓脂炼制成的膏药涂抹在他后庭上。

按着后庭的褶皱慢慢深入,待完全插入一根手指后再按照打圈按摩的方式慢慢给他后穴扩张,期间云离也没闲着,趴在另一座石像身前,手和小嘴并用,握着石像狰狞的粗壮鸡吧津津有味的舔舐着。

偶尔也会说一些讨好石像的荤话,用来刺激这些石像多产生一些灵液给他。等后穴能顺入插入石像的三根手指后,云离便会掰着穴口摇晃着他雪白的屁股邀请石像插进来。

石头鸡吧进入的瞬间,云离还会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夸赞道:“哥哥你真厉害。”

石像听了,胯下的性器立马又硬挺了几分,还隐隐约约的发烫,云离感受到这些石像的热情后便情不自禁的用自己挺翘的屁股主动撞击在这根石头鸡吧上。

挤出里面被灌入的大量媚香膏,等膏体受热融化,留给石像的鸡吧上覆盖上一层油光滑亮的水光,润滑做得充分,石头鸡吧也抽插得顺利。

石像们兴起了也会掐着云离纤细的腰肢狠狠撞击,撞出云离情欲丰富的呻吟声,在温泉池边萦绕不止。

“嗯啊、哥哥的鸡吧真厉害,肏我、嗯……夫君、夫君……”

也不知为何,云离早就在和这些石像的相处过程中对他们产生了别样的情感,不只是因为石像的鸡吧能充分满足到他脑海里所有对性事的渴望。

还有就是这些石像不会像真人那样因为他这幅浪荡不知羞耻的模样而责怪他不检点,反而还有意无意引导他释放原本的自己。

而且温柔体贴还能帮他提升修为,还毫无怨言,久而久之,云离对他们产生情感也是必然的。

第一位石像射过后便把他抱起来,架着他大腿打开,并用双手掰开他臀肉,让他那两个贪婪张合的小肉洞暴露在空气中。

这时候第二位石像也凑上来,埋在他腿间,用灵活的舌头挑逗着他敏感的逼肉,等里面分泌出来的汁液足够润滑后才起身抚摸起自己的鸡吧,得到云离的同意后才压着插入云离的女逼里。

处处对准云离子宫口的位置撞击,等把云离身体撞得发红发软,宫口一松,在狠狠插入注入一大股灵液帮助云离突破瓶颈。

云离也在这一瞬间身心合一,一心一意感受着石像带给他的能量,吸收之际,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舒展开了那般,呻吟声里满是愉悦的爽快:“嗯、夫君……夫君。”

石像也会在这个时候抚摸过他脸颊,然后温柔的亲吻上去,他们在高潮中缠绵,等待这一波灵液被云离吸收干净。

他的子宫也彻底打开了,石像就把他抱起来,他也不跟石像客气,双手搂住对方的脖颈,脸颊贴在他肩膀上。

双脚刚刚下地,就被背后的石像扶住抬起,趁着他后穴还没完全缩紧,轻易扩张几次后,身后的石像也把自己的性器插进来了。

加上女穴的那一根,两座石像配合抽动,一前一后,一进一出地照顾起了云离的这两张淫荡的小嘴。

云离只觉得自己的小逼要被插坏了那般,不过幸好他是元婴后期修士,韧性非同凡人,就是刚开始同时插入两根粗壮的鸡吧会让他有些喘不上来气而已。

等适应后,他也发觉了前后两张小嘴被同时满足的趣味来,和前面的石像亲吻得火热,身后的石像寂寞了也会掰过他的脸和他讨吻。

“唔、嗯……”弄得云离呻吟的时间都没有,只能全心全意感受着两座石像带给他的奇妙感受,等快感达到顶峰上云离小腹缩紧,扬起脖颈一声满足的呼唤,那两座石像也同时发力,都死死禁锢住云离的躯体,并把积攒多时的精液一股脑的注入他的身体里。

直到云离的小腹被这些浓郁的精华灌大了肚子,还没吸收完全呢,第一批的两个石像退下去后又有两个石像贴上来。

这次为了考虑云离的体力,这两座石像换了个方式,而是到了床上,一个坐着,让云离背后贴着他胸膛躺在他怀里抬起双腿袒露私处。

后穴插进一根,前面再来一根,也是同样亲吻得难舍难分,而这时候被心魔幻境折磨多时的苏庭轩总算靠着自己的努力真正意义上走到了云离和这些石像缠绵的温泉里。

然后他就看到了他的清冷好师弟居然跟个不知廉耻的浪荡妓子一样,被两座人形石像夹在中间。

身下的两张小嘴正一张一合地吞吐着两根粗壮的男根,那男根比他大也就罢了,关键是云离还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搂着石像们又亲又吻诉说着情话。

这还不是关键,关键的是,两人婚期在即,云离要喊也是喊他作夫君才对,凭什么是这四座不知来历的臭石像。

所以苏庭轩当场就发怒了,呵斥道:“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修炼过程被中断的云离很是不爽,故意停了和石像的亲吻,但是身下两张小嘴吞吃大鸡吧的动作却没停,还理直气壮的反问道:“你觉得呢?”

苏庭轩下意识的以为他还在心魔幻境,便指着云离:“不可能,你绝对不是我的师弟!“

“阿离他绝对不会这样子的,他如此高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放下身段和这种肮脏的妖物纠缠在一起的!”

听到这话,云离忍不住一阵嘲笑:“呵呵?肮脏?”

“他们比起你们这些为了自身利益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伪君子可要干净得多,起码他们的鸡吧大,能伺候好我。”

“哪里像你,为了那个什么白云柳守身如玉多年。”

“殊不知那家伙背着你和不少男人亲亲我我,你也知道的,反正你都自愿。”

“你不是说喜欢我吗?怎么,就允许白云柳对你不忠贞给你带绿帽,换我就不行了?”

“你以为你谁啊?本座凭什么要为了你这种废物委屈求全这么多年!”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苏庭轩还是不敢相信,他那个如清风明月一般皎洁的师弟怎么会变成这幅模样,就以为是这四座石像强迫他的。

当机就拔了剑:“妖孽!快放开我师弟!不然我要你们碎石万段!”

说时迟那时快,云离也不想苏庭轩真伤到了他的这四位好夫君,也直接出手,一掌布下的屏障直接把苏庭轩打飞狠狠撞在墙上。

行宫周围的墙壁还是上清门的那几个太上老祖担心云离会趁机逃跑而使用某种特殊材料专门打造的,能限制修为不说,最主要的是能隔离一切往外探查的神识。

云离把石像的鸡吧抽出来后,还不忘把这四座石像护在安全的地方,随意拿了两件衣服套上就追出来,还不等苏庭轩发出求助信息,就被云离一把掐住脖子恶狠狠的说道:“狗庭轩,你知道本座忍你忍了多久了吗?”

“我呸,什么情根深种,不过是你自欺欺人的一套说辞罢了。”

“你曾经让我遭受到的苦难,我此时此刻就要讨回来!”

说着云离就扣着苏庭轩的脑袋狠狠的往地上的那堆银针草砸,他的眼珠子瞬间被那些尖锐的针刺戳爆了,爆发出一大股鲜血。

他还不死心,还想和云离讨价还价。

接着就被云离一招封住了喉咙,说不出来话,然后云离就抓住他的脚腕把他整个人提起,像是在甩什么重物一样,哐当哐当一下又一下砸在那些限制他出行和修炼的银针草上。

瞬间鲜血淋漓,血肉模糊,而且苏庭轩和他一样都是元婴修士,遭受到银针草伤害后还不会立刻死去。

于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云离抓着一下又一下砸在地上,浑身上下都扎满了尖刺,没一个块好肉,直到整个身体被砸的只剩骨架。

血和肉都模糊在了那些草坪上一大片,场面血腥到了极点,他的元婴还想出逃,就被云离用摄魂咒牢牢控制在手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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