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按着自动门的开关,然而这东西就像报废了似的,纹丝不动。
背后男人贴上来,抬手替她摁了服务铃。听筒里兹啦一声,传来刚才那个空乘的声音: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生生,你想要什么,和她说。”
他声音因情欲而变得暗哑,热杵抵在她的尾椎,擦过股沟,就像是刮刀般来去,凌迟着她的意志。
罗生生听他吃了药,心里第一反应是害怕。
性事里加了外力的作用,无论是药物还是工具,都会蒙上层堕落的质感,她怕的,不光是当下被他肏死的可能,更怕的,是越来越下堕的肉欲,对自己的侵蚀。
“我想出去。”
对面没有回音,顿了一会儿,这个空乘试探着确认道:
“宋先生,需要帮您解锁吗?”
“生生,你口味挺特别的,是想去外面做?”
外面是林瑜和其他机组人员。
这个对话联通着驾驶仓,不光空乘能听见,机长也能听得清楚。
罗生生深吸口气,他信宋远哲说得到,就做得出来。
“算了,不用了……”
“听到了吗?我老婆改主意了,不用开锁。”
“好——”
对面还没回完,就被他提指掐断。
“逃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他凑近低头,说话时,气息喷薄在她颈侧,撩拨地很。
“我不逃,我就是怕你操死我,想喊她过来顶一顶。”
“嗤”
宋远哲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不喜欢用强的,水到渠成才是最好的体验。
于是他双手再次钻入罗生生衣衫的下摆,这次没有向上,而是顺着脐眼,一路往下,钻入底裤。
宋远哲自小不沾阳春水,除了从前飙车时捏紧方向盘会用些力道,还有和女人快活时会勾指弹拨,实在没有什么场景值得他费力用手。所以相比于程念樟掌心略带粗粝的质感,他五指纤长而秀润,掌肉温暖又光滑。
此时这双极具富态的手,像条滑蛇般拨开她私处的丛林,没有急着探入,只是轻摁着在花口画圈,专攻她最是敏感的阴核豆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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