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腕的动作?叫袖子?滑落,白皙的臂膀上亦有不少印记,指痕留下的,也有勒痕,吻痕,其实那副藏在?厚重衣裳下的白皙躯体上几乎没多少地方幸免,差不多都中了招。
总之他?比第一次还惨。
玄朱低下了头,“对不起,昨天和前天是我没有忍住……”
她本?来想的好,只要占有了阙玉就好,谁知?计划赶不上变化,一接触,不留神便逐渐迷失,找不回理智。
紫府空间内又没有时?间流逝,一直都是白天,她当时?也没注意过了多久,等出?来后发现一寸方船上的磨钟走了一圈半,一天一夜是一圈,她足足折腾了阙玉两天一夜。
比那天时?间还要久很多,满打满算长了一倍。
她明?明?保证过的,会小心的对他?,很快结束。
玄朱头低到尘埃里,“你骂我吧。”
她真的很禽兽,说话不算话,还把阙玉弄成这样,伤的比头回重了不少。
昨天晚上是她洗的澡,清理的伤痕,最严重的地方还流了血,她擦了半天,自然?晓得。
玄朱很愧疚,脑袋久久垂着,抬不起来。
她认错态度太好,表情也很真诚,阙玉没有骂她,只端着鸡汤继续小口抿着。
不敢张大,唇角发肿,中间也被她咬出?一块青紫来,一有大动作?就疼。阙玉将手臂撑在?枕头上,要不然?手颤的厉害,拿不稳碗。
他?已经喝过一盅,这是第二碗,胃里稍稍暖了暖才搁下汤,不解的问:“你不是玉体莲心吗?昨天和前天到底怎么回事??”
听听‘昨天’和‘前天’这两个?数字就知?道?他?有多惨。
好几次差点?昏过去,又被她折磨醒,整整两天一夜没合过眼。
他?现在?是什么身子?骨,肉.身境界被压到极致,和普通凡人相差无几,经得起她这么辣手摧花吗?
平时?挺清心寡欲的一个?人,没想到翻脸比翻书还快,那会儿表现的根本?不像往日里不食人间烟火仙儿一般的模样,更像肆意纵容自己的魔。
阙玉还记得她那时?的眼神,幽黑幽黑,像他?曾经掉下的无尽深渊,暗无天日,通黑一片,即便是修仙者的眼睛也什么都瞧不见。
阙玉深吸一口气,勉强平息下自己现在?还有些激动的心。
当她的男人太难了,早知?道?还不如被关押进镇妖塔下,好歹一条命是能保住的,跟她在?一起他?随时?担心自己不留神死掉。
她太可怕了。
比镇邪塔还要叫人畏惧。
难怪尧已尧知?那么害怕元莲,前几日他?还有些理解不了,现在?体会到了,元莲也是个?恶魔。
玄朱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懂,“我好像出?了问题,只要一遇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