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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难免会较个高低。难怪这个黑客处处针对他,原来就是冲着他来的。十年前欠下的一场较量,十年后让他还。尼尔斯有点哭笑不得,什么最聪明的人,这些都是别人强加给他的,既不涨工资、也不涨人品的,倒是给他拉得一手好仇恨。早知道今天会遇上这样的强敌,还不如当初比一场,输就输了。而现在,这一场比赛,他必须得赢。艾哈麦迪的老窝具体方位在哪,南雁不知道,只能确定在沙西丹和斯科扎尔两座城市之间,某处有一座民房的地方。然而,通过卫星定位,根本找不到她口中的民房。一是南雁说谎。二是民房被拆。要计算出民房的位置,对尼尔斯这样的科学家来说,是不容易,但并不是不可能。数学的领域,远比人们懂的更奥妙。尼尔斯用程序将三维地图改成复数平面,将两个城市之间连一条实轴,再通过两个城市间的重点与实轴垂直作为虚轴,将两城市之间的距离之半作为长度。这样一来,沙西丹位于-1点上,斯科扎尔位于1点上。将民房设为γ,γ是复数,γ=ai*b。艾哈麦迪的老窝在两个城市的正中间,只要求出上树两个复数之和的一半i,就能逮到艾哈麦迪。不过,这个计算方式并不完美,它的缺陷是,费时。两个城市里散布着无数个点,即便用电脑程序化地计算,也至少需要三天时间。三天,变数太多,对方随时会闻风而逃。再上面施加的压力,分秒必争。这副担子,换谁都挑不起,只有尼尔斯。***一整天,尼尔斯都没出门,在家里完善程序。卡在一个点上绕圈子,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还没开口,吱呀一声,房门自己就开了。外面站着弗朗克和马克。“什么事?”弗朗克率先走进去,将晚饭往他笔记本上一放,“没事就不能找你?”尼尔斯,“还在忙。”“今天是节日,休息一下。”尼尔斯一怔,“什么节日?”马克抢道,“祖国的生日。”东西德合并的日子,被定为德国的国庆节。尼尔斯将食物移开,注意力重新放回电脑,“我们驻守在这里,哪有节日可言。”弗朗克伸手挡在屏幕前,“行了。不差这几个小时。”尼尔斯道,“那你们想干嘛?”“找你来喝酒打牌。”尼尔斯摇头,“我不喝酒。”“祖国母亲的生日,你不喝上一杯,说得过去?”尼尔斯没辙,有几个损友在,想静下心再做些什么,基本是不太可能的了。马克问,“樊希呢?”尼尔斯耸肩,“在睡觉吧。”弗朗克纠正,“在楼下喝酒。”尼尔斯没接口。弗兰克故意刺激他,于是又补充了句,“和男人。”尼尔斯笑笑。\n\t\t', '\t')('\t\t分卷阅读120 (第2/2页)
见他不上心的样子,弗朗克忍不住道,“人见人爱的大美女,你也不看牢一点?”他淡然微笑,自信而又沉稳。尼尔斯没说话,马克却忍不住插嘴,“头儿还需要看牢么?fancy千里迢迢,不就是为了他而来的么?”弗朗克被他一呛,居然找不到话反驳,胸口一阵郁闷。“啤酒呢?”马克道,“在门外呢。”“搬进来。”“你自己不会搬啊?”“你全身上下就肌rou能用,还不干点活儿?”“嘿。”这话说的。马克没好气地去开门拿啤酒,谁知,门一开,外面站着一个人影。皮衣皮裤,长发束起,狂野无形。不是樊希,还能是谁?见他满脸震惊,樊希眉头一挑,道,“怎么,不欢迎?”“没有,没有。”马克赶紧摇手,侧身让她进来,顺便将那一筐啤酒拎了过来,往地上一放。狗腿地开了一瓶,递到女王手中,“我们正打算放松放松,你来得正好。”樊希接过啤酒,仰头喝了口,转身问,“打算怎么high?”“打牌喝酒聊天。”樊希走到窗口靠着,“算我一个。”见她在嘴里塞了一根烟,弗朗克立即凑上打火机,暧昧地朝她眨眼,“刚才饭厅里那个主动来勾搭你的小子是谁?”樊希嘴角一勾,“不记得了。”“五分钟前的事就不记得了?”弗朗克扬眉,“那小子可看上去一副很迷恋你的样子。”樊希大大方方地回,“姐有三千万粉丝,难道要一个个去记住他们?”一句话说得霸气侧漏。马克伸出拇指给她点赞。弗朗克没话说,讪笑半天,道,“得,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俩都是神人,所以才能相互吸引。”闻言,马克凑过来,大惊小怪地叫,“不是吧。你才明白?”弗朗克推开他的脸,“滚。”樊希抽完一根烟,走到尼尔斯身边,坐在椅子的扶手上,背靠着他的手臂。目光扫过他电脑上的盒饭,原封不动,眉峰一皱,低声道,“大科学家,又废寝忘食了?”马克道,“我们头儿那是日理万机。”樊希没理马克,伸手摸了下尼尔斯的脸,放柔了声音,“身体是本钱,先把饭吃了。”话不多,却字字带着关心,尼尔斯心一动,什么也没说,动手吃饭。这么温柔的樊希,还是第一次瞧见。这么听话的尼尔斯,也是第一次瞧见。马克抑扬顿挫地感叹,这就是男神女神的世界啊,他们平凡人只有干羡慕的份儿。晚饭结束后,尼尔斯将东西收拾了,四个人围着坐一圈,一起玩牌。地上放满了啤酒瓶,弗朗克道,“谁输谁喝。”玩得是最简单的黑杰克,就是21点。西方人的牌,西方人的规则。樊希聪明,教一遍就会\n\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