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因为什么事啊?”林朝阳问。
男孩子,一岁两岁是心肝,三岁四岁有点烦,五岁六岁老捣蛋,七岁八岁狗都嫌。
冬冬眼看着马上都六周岁了,正是人嫌狗厌的年纪,三天两头总要闯回祸,挨揍是家常便饭。
陶玉书可不是那种慈母,用她的话说:我把老大打听话了,老二不用教。
很显然,她的计划失败了,老大听不听话不知道,反正老二是肯定要教的。
这丫头简直一身反骨!
林朝阳在这种时候插不上什么手,只能感叹自家孩子没生到好时候,晚生二十年,陶玉书还得费点事,带到隔壁深圳去打。
“你儿子让晏晏扮死人,他来抬,还给晏晏换寿衣。”陶玉墨交代了冬冬的“犯罪行为”。
“小兔崽子!学习没见你学的这么痛快!”林朝阳笑骂了一句。
这些天来,他回家不时会跟陶玉书讲起在殡仪馆的一些见闻,估摸着是被这小子给听去了。
说话之间,冬冬已经挨完了揍,哭喊着的扑进陶玉墨的怀里,“小姨~”
“还知道哭!整天就知道淘气!”陶玉墨说了他一句,但还是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
“哥哥不哭。”晏晏很懂事的给哥哥擦了擦眼泪,然后悄悄对他说:“这回换我抬你了!”
“林晏晏!”
河东狮吼,全家瑟瑟发抖,林朝阳赶忙拦住了盛怒的陶玉书。
犬子皮糙肉厚,打就打了,小女可不能动手,这细皮嫩肉的,留个印子老父亲都该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