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县委书记，在短暂的惊慌过后，迅速避重就轻地扯到了矿工上。
谁知，程贸然冷冷地问：“是事实还是感觉？”
“事实，我说错了，对不起！”周廷玉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低着头承认错误。
这时，程贸然严肃地说：“一个地方的经济要想发展，最基本的就是要有一个好的发展环境，好的环境里面，群众有安全感是最基本的要求，我说小钟怎么不率先发展经济呢……”
程贸然一口一个小钟，显示了两人非常不一般的关系，这震惊了在座的每一个人。
贵为省委组织部部长，他几乎是以平等的语气在和钟国仁交流，根本没有一种上位者的凌然霸气。
但是偶尔问到他们几个人的时候，那种语气就是领导对下属的口气。
这说明了什么？不但说明两人关系很好，还能说明程贸然对钟国仁的认可是发自内心的，而不是表面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