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银白色的战斧,右手单握,轻轻一甩,却化作了银光,
刀刃所及之处,锈迹斑斑的活铠甲凝固。
还没落地,就在半空中,直接裂成了两半。
“嗡!”
由于并没见血,嗜血的战斧似乎并不满意,发出了低鸣。
之前一场足足用了十多分钟,现在仅仅只是一击就搞定,让路平你越发感觉微妙起来。
而更微妙的,确是
“我的运气,有这么糟糕吗?第二次了,依旧是活铠甲。”
但事实如此,纠结已经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