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全输,那谁也没必要作死,如果毫无挑战性,那也没趣,越是刺激越是在对手眼皮下跳舞的,他应该越是喜欢。
“啧,真是变态,大概只有人用憎恨、震惊的眼神看着他,他才会感觉自己活着。有点可悲。啊”
路平安很懂他,但却注意到诡辩者和自己的不同,自己可不需要他人的认知来满足自己如果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自己应该在某个地下室一边打游戏一边等着腐烂的一天。
咳,扯远了,诡辩者作为最早暴露出来的母神教徒,自然受到了路平安的重点研究。
而他的神出鬼没,各种夸张性的消失魔术玩的很溜,但同为魔术玩家,路平安知道这其中肯定有机关,而要魔术玩的神奇,各种“拖”和“助手”都少不了的。
“现实不是刑侦剧,如果警察总是刚刚好慢上一步,与其考虑是不是罪犯技艺了得,不如考虑警方队伍里面是不是有内线。”
站在诡辩者的角度,路平安思考着,如果自己是他,应该怎么玩,才最有效果,也最有戏剧性。
“还有什么,比把当年的背叛重复一边更刺激,比起一无所知的新观众,还是那些过去的老熟人更让人愉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