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鸿和荀开互相看了一眼,王贵道:“二位同志,你们知道吗?”霍天鸿道:“你说的这件事,我们也在查,你出去不要乱说。”王贵点头道:“我知道的,二位同志,能问你们点事儿吗?”霍天鸿打量道:“你说。”
王贵低声道:“这报纸上说,陆田夫就是真凶,那他到底是不是啊。如果是的话,他会不会找上我啊,当年厂子里发不出工资,那个浑蛋牛怀民让我去搞安抚,我可是几乎把全厂的人都得罪了。你说,陆田夫这是不是故意杀人,报复社会啊,报纸上还说,这陆田夫是先奸后杀,男人也不放过……”
霍天鸿道:“要相信警察。我们还想问问,你对冬苓这个人,有没有印象,那天晚上,只有他和陆田夫没签字。”王贵回忆道:“陆田夫我记得,那天晚些时候,他来了的,但是冬苓……他好像压根就没来。我后来听人说,他好像是病了。”霍天鸿道:“病了?什么病?”王贵又打了个喷嚏,拿起旁边的装满热水的杯子捂在手里:“好像是……风寒吧,我也记不太清了。”
“你跟他熟吗?”
“熟,也不太熟。得看怎么讲了,都在一个厂子里,肯定是见过的,不过这个人平时没什么朋友,厂子聚会他也不常来。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毕竟是当时人手不够,临时外招的,迟早是要走的,搞关系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意思。这帮外招的人,倒是挺惨,来的不是时候,钱没领着,厂子就倒了。”
“你有他照片吗?”
“照片,照片没有,他进厂子的时候,也没什么大型活动,没有合照的,档案册里可能有。不过我觉得,就算有照片,对你们来说,可能也没什么用。我对这个人,印象还挺深的其实,要不然也不能你们一问,我就记起来。”
“为什么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