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提醒魏玠,“有人……”
那么大的响声,他一个习武之人当然也能听见。
甚至在那人靠近这屋时,他就知道了。
他摩挲她耳后肌肤,看似无情地直言。
“院内已被打点过,这么晚来此屋的,只有可能是绿兰。她是你的人,你自己处理。”
昭华拧眉。
“你,你就不怕?”
“怕什么?嗯?”他似乎巴不得被人发现他们的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