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理解石学长的心情，工作室看似是以黎老师的名义运行的，但实际上黎老师专心培养学生，很少会亲自出手。
也就导致那些慕名而来的人得不到黎老师的设计，但又不想将就，所以看似风光无限的工作室，其实并没有多少工作可言。
想到这里，我突然深吸一口气。
决心放下感情纠葛，好好处理工作上的问题。
只是我不知道，工作室的窘境，居然连蒋婉也知道了。
工作室派来的助理工作还算是迅速，基本上只用了一天时间，就梳理好了我最近的工作安排。
我送她离开的时候，蒋婉正好出现。
大概是因为工作室给我派来的助理是个小姑娘，蒋婉并没等到对方离开，而是在对方跟我交代她下次过来的时间时，就径直走到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