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婉并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她拉着我陪她一块吃饭。
吃饭时，她提起给外婆做复查的事。
我猛地想到昨天来到家里的老中医：“不是已经有中医来过了？”
“还需要再复查一次吗？”
蒋婉点头：“中医和西医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体系。”
“如果想知道最确切的结果，西医的复查结果更加直观，数据也更加准确。”
我没什么意见。
就像蒋婉说的，最直观的数据比起中医让人听不懂的专业术语，更能令人安心。
蒋婉笑着让我别担心，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复查。
“下午我还有个会，这件事我会让程岩跟进。”
我点点头，没有反驳。
陪着她吃完午饭，又陪着她午休了一会儿，我才离开。
程岩开车跟我一起回去的，我把蒋婉的意思告诉给了外婆：“外婆，我和外公陪你去复查好不好？”
外婆听到要去医院，竟然莫名有些抗拒：“我不想去。”
我向外公解释了蒋婉和我的意思，没有强求。
外婆的病情确实需要一次复查，但如果外婆不愿意，我也不想强求，反倒惹得她老人家不开心。
外公也觉得复查有必要，哄了好一阵才勉强让外婆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