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缙皱着眉头回道：“你的意思是，天庭仙神，要明哲保身，不愿趟这摊浑水？”
叮铃……
鱼玄机心情似乎也有些不平静，道：“仙神怕因果，佛陀怕业力……大劫之下，更是如此，这也确实像他们会做出的选择。”
言语间，已带着几分嘲讽。
直播间已经关了，张清源说话也少了几分顾忌，面带几分不屑的道：“享凡尘香火，飨食众生，却做出如此选择，看来庙中供奉之仙神，不仅仅是不灵验那么简单。”
“所以，清源你还是打算为阳间众生出头吗？哪怕身死？”鱼玄机发来了灵魂拷问。
张清源又沉默了，过了许久，才一脸平静的道：“我作了二十几年的人，成仙还不过一天，或许现在更像几分人，还无法达到列仙诸神那俯瞰众生生老病死，无动于衷的境界吧。”
“小子，你……”赵缙嘴巴张了张，最后挤出一句：“必要时，为自己考虑考虑也不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