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李秀兰自己。可惜她们当时说了什么，没人知道！”江城轻叹。
乔连成嗤笑：“怎么可能没人知道，江雪说在屋子里听到了吵嚷声，而且距离这么近，必然能听到的！”
江城苦笑：“她听说了有用吗？她咬定是姜绾推李秀兰下去的。”
“就算我们证明了这栏杆是被人为损坏的，却不能证明不是姜绾所为。”
“若是不能证明损坏栏杆的人不是姜绾，姜绾就是故意杀人。”
“即便证明损坏栏杆的不是姜绾，也无法证明推开了李秀兰的人不是姜绾。”
“因此，不是故意杀人，便是故意伤人。”
不管哪一个都是两人不想看到的。
两人愁眉苦脸，都不吭声了！
听到外面的说话声，江雪推着轮椅出来了。